“大胆!”冯妈妈呵斥着,“竟然敢对老夫人这般无礼!”
周老夫人一脸不屑的瞥一眼沈老夫人,冷哼,“但愿沈老夫人牙口还好,可千万别把自己的牙给咯没了!”
“你……是周秦氏?”沈老夫人直视着她,语气不是很确定。
周秦氏便是周氏的母亲,周家的掌权人,周氏钱庄的掌权人。
沈老夫人之前见过两三次。
周秦氏冷笑,“沈家这么急着过河拆桥,沈老夫人就不怕掉下河把自个儿给淹死了?”
“过河拆桥?什么过河拆桥?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沈家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苏家的姻亲,与我沈家有何关系?”沈老夫人沉声问。
“回去问问苏如歌!”周老夫人冷声道,“顺便告诉她,我女儿的账,我慢慢跟她算!忘恩负义的东西,也不想想,当年若非我周家鼎力相助,她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如今害我女儿被迫出家,我孙儿被苏家丢弃!我周家钱庄被夺,我非让她血债血尝不可!”
“周老夫人,这话何意?周氏被罚出家,是她咎由自取!苏弈然被罚,更是他心术不正!与如歌何关?”沈之衡愤然的声音传来,字字句句都透着对周老夫人的质责。
“呵!”周老夫人就这么看着沈之衡冷笑,那笑容是带着嘲讽的,“一个男人,能蠢到你这般,实是可怜的很!竟是把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当成宝。鱼目当珍珠,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说完,又是恶狠狠的瞪一眼沈之衡,便是转身离开。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沈之衡欲拦住周老夫人,却是被沈老夫人给制止了。
“别问了!”
“母亲?”沈之衡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老太太瞪他一眼,“她说得没错,你确实是愚不可及!之衡,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该有所反思了?是不是该想一想,苏如歌这个女人,真是你看到的那样吗?她真的有这么好吗?”
“母亲,如歌……”
“别再为她开脱了!”老太太冷声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想一直这么被罢着官?是,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确实桩桩件件都与若翘丫头有关。但,难道不是因她苏如歌而起的吗?你能不能把你那在官场的上脑子给拉回来一点,不要再被苏如歌给蒙蔽眼睛了?”
“我话尽于此,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若是想一辈子都当个闲人,你就这么着吧!”老太太一脸失望的看着他。
内屋
沈若翘看着外堂沈家母女俩的对话,以及那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么一通话后离开的周秦氏,眉头拧成了一团。
“二叔,何意?”她转眸看着沈之楠问。
沈之楠摇头,“不是我安排的。”
他也不知道这周秦氏来这么一出是何意。怎么有一种推波助澜的感觉?
“二叔盘购这周氏钱庄可有遇到困难?”沈若翘看着外面,问着沈之楠。
沈之楠摇头,“没有。”
“那二叔是如何想到盘购周氏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