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的嗓子喊哑了,最后直接摆烂,趴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司瑾年倒是精神焕发,给她洗完澡擦干抱到床上。
餍足后,他心情舒畅,拄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以后再胡说,我就让你用嘴伺候我!”
司苒没睁眼,倔强地背身过去。
司瑾年勾了勾唇,“蒋琬的入职宴,你确定不去?”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顾忌她伤了手,司瑾年没有勉强,换了套衣服便出门了。
司苒睁开眼,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她喟叹自己蠢!
他把她当亲人当情人,就是不能爱她,不能娶她,亦不能给她名分。
他冰冷的面具下,同样是一颗冰冷的心,怎么都捂不热。
她,想结束这种畸形关系了。
门外,裴寂从楼上的黑暗中走下。
刚刚司苒的叫声对他来说,无异于凌迟。
他关节攥得发白,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翳!
*
翌日,天阴沉了一上午,像是在憋着一场大雨。
司苒百无聊赖的,用左手描绘着一朵粉色桔梗花。
周棠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向她走来,把手里的文件袋交给她,“老板娘找你,正好,这是她要的资料,你顺便送去。”
司苒放下笔,“一顿饭就让你们改口了?”
说到这个,周棠脖子也不疼了,眉飞色舞跟她蛐蛐,“你昨晚没来是损失,没吃到第一手的瓜,我跟你说,司总替蒋副总监挡了不少的酒,啧啧,你都没看见,那叫一个护妻。你说,要是没有蒋副总监,司总哪能跟咱们与民同乐啊?这声老板娘,板上钉钉了!”
司苒心里闷闷的。
周棠压低声音,像做贼一样东看西看的,“不是我说,那蒋琬酒量可是真不行,明明没喝几口咋就醉成那样,最后是司总抱着走的。你说,他俩会不会…上床?”
司苒内心悲戚,“那就看司总胃口怎么样了。”
周棠眼神清澈,“啥意思?”
“他要是不忌口,就能吃得下!”
话落,司苒拿着文件袋走向蒋琬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