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给我搜仔细点!”
眼瞅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又道,“会叫吗?”
“什么?”时春柔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男人目光落在她被乳水打湿的胸前,嗓音瞬间沉了几分,“原来已经是个妇人了,那便别装清白,叫,越放荡越好。”
一边说,一边捞起时春柔的两条腿,直接环在自己腰上。
他的腰身精瘦,八块腹肌却结实得很,硬邦邦地顶在时春柔的小腹上。
有点烫,让她没出息地胸前又吐了一波水,连带着男人的衣襟都晕开了一小片斑驳。
“看起来团子小小的,从哪儿藏了这么多奶水?”男人都被这量震惊了。
虽然知道是情虫蛊催使才出的奶水,可被人这样看了又看,甚至还评头论足,时春柔实在忍不住发窘,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去。
下一瞬,腰上的匕首又往里刺了点,刺痛变得尖锐,她再也不敢动了。
“快叫。”男人催促。
脚步声已经到了竹林前,有人踏步往里走,拨弄得竹叶发出沙沙声响。
危险近在眉睫,时春柔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了蚊子般的嗡嗡声音。
大概是因为紧张,她鼻音很重,颤了又颤,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抖。
外头搜查的人立马警觉,拔出腰上的佩剑,“谁?谁在里头,出来!”
男人单手托着时春柔,另一只手空着,将她头上的簪子拔掉,满头鸦青色青丝垂下,将纤细的身子挡在之后。
而后哐当一声,丢了块东西出去,不耐烦低吼,“滚。”
与此同时,又是在时春柔的腰上捏了一把,顿时疼得时春柔呼出声。
声音痛苦中加着几分隐喻的欢愉,外头巡查的人都快要提起那把红缨枪了,低头扫了眼丢出来的东西,红缨枪又软趴趴垂下。
“原来是王总管,属下该死,捉拿窃贼竟然扰了王总管的乐子,属下这就走!”
忙不迭地,便快步离开了。
直至脚步声消失不见,时春柔便迫不及待想从男人怀里离开。
却被男人搂得更紧了,手指钳住她的下颌仔细打量,啧啧称奇,“明明都产奶了,怎么叫声还这么稚嫩,跟雏儿似的,莫非,你是端王找回来的新鲜玩意儿,在西域,管你这种叫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