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影:“。。。。。。”
他莫名奇妙,又难以置信,还难以理解。
这不是成心整他吗?
为何要整他?
宴墨白将阖上的文书扔到桌上,淡声开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跑跑腿挺好。”
蓝影:“。。。。。。”
赤风:“。。。。。。”
所以他们两个方才在书房外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蓝影欲哭无泪。
可他也没说什么坏话呀,只是八卦了下而已。
他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知道自家大人向来说一不二,他也只得自认倒霉。
瘪瘪嘴,将怀里公文放回桌上,拿起一本,对着宴墨白行了个礼,就快步出了门。
——
翌日,用过早膳,宁淼便带着春兰去了城南的朝花胭脂铺。
其实,有点事做也好,正好冷一冷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
他都把话说到了那个份上,近期内,她也不能再去纠缠。
否则,以他冷漠无情的性子,真有可能将她赶出侯府。
所以,不能操之过急,只能伺机而为。
而且,虽然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毕竟是换取利益的工具,有钱才能有工具。
所以,可以不在乎钱,但必须得有,越多越好,那就得赚。
胭脂铺的掌柜姓韩,是个男人,是金氏的远房亲戚,约莫四十多岁。
人挺老实,对宁淼也很客气。
先领着宁淼整个铺子参观了一下,又给她仔细介绍了铺子里现有的各种胭脂水粉,以及货源和销货情况,最后还拿了账簿给她看。
宁淼大概了解了胭脂铺的情况。
总共有五人,一个掌柜,一个账房,三个铺员。
铺子不小,装修也够排面,地理位置也不错,就是客人少。
她又跟春兰去整条街看了看,发现同条街上卖胭脂水粉的好几家。
她又上每家去探查了一番,发现大家卖的都大同小异,分不出什么好歹。
所以,她也大概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她回到铺子,跟韩掌柜道:“帮我联系一下制胭坊管事的,我想跟她见个面,谈一谈。”
制胭坊也是永昌侯府自己的作坊,专门负责制作胭脂水粉,然后给侯府名下的几家胭脂铺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