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解:“大人怎么了?有毒?”
“没有。”宴墨白眼波微敛。
他只是突然想到了铃铛尸体的那个姿势,以及虞文说的话:死者经历过强行侵。犯,下面有伤,且出血。
所以。。。。。。
他瞥了一眼那竹笛,吩咐赤风:“捡起来带到别的地方去丢掉。”
虽然此处应该也不会有别人来。
但安全第一吧。
赤风不解,但他也没有多问,依言去将那竹笛拾起别在腰上。
“大娘子会去哪里呢?”
宴墨白将那块假草胚盖好,直起身。
是啊,她会先去哪里暂避呢?
她在暗处,他们找她太难了。
“只能先等她联系我们。”宴墨白道。
“这样,一会儿回去,我们就兵分两路,徒步在街上四处逛逛,给她创造看到我们的机会。”
“她不可能回府找我们,也不可能去大理寺找我们,只能是在街上暗中给我们传递消息。”
赤风觉得自家大人分析得有道理。
“好!”
“记住,要时刻注意,自己有没有被跟踪,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宴墨白叮嘱道。
赤风点点头:“属下明白。”
——
鼎玉轩的厢房里,宁淼戴上人皮面具,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扑哧”直接笑喷了。
“还真不习惯。”
“戴戴就习惯了,”聂婳走到她跟前,倾身确认一下她脸颊边缘:“嗯,很好,毫无破绽。”
宁淼看着镜中约莫四十岁的脸,还是忍俊不禁。
“不是,你是怎么想的,给我订这么一张面皮?”
聂婳嗔了她一眼,直起腰身:“我就是替你仔细考虑过,才订的这张面皮。”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想啊,到时你孤儿寡母的,若年轻漂亮,不得惹男子觊觎啊。”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才特意订了这么一张四十岁的脸,保证能为你免去不少麻烦。”
宁淼想想也是。
“多谢你替我考虑得如此周全。”
——
半下午的时候,宁淼就跟聂婳作别离开了。
她不能在鼎玉轩待太久,恐给聂婳带来麻烦。
而且,她得早点离开京城,在京城里可能发生的变故太多了。
聂婳塞了一沓银票给她,她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