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婳出门办事回来,就听刘掌柜说大理寺卿宴大人来了,要找她了解一些情况,此时人在里厢会客房。
听到说是宴墨白,聂婳立马起了几分戒备。
宁淼告诉过她,她的案子是刑部和都察院在审,因宴墨白是大理寺卿,需避嫌,故大理寺没有参与。
整理了一下思绪,聂婳便前往里厢会客房。
还未走近,就能听到里面两人在交谈。
她当即放慢了脚步,凝神细听。
“三载春秋的解药不是大人子嗣的脐带血?”
“不是,那是宁王殿下见三载春秋的毒药被偷,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
聂婳脚步一滞,大惊。
解药不是脐带血?
那宁淼。。。。。。。
会客房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属下也一直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解药呢,原来是骗人的。那真正的解药是什么?有吗?”
“施老刚研制出来。”
聂婳又心头微松。
有解药。
心情一番起落,聂婳强自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要不露声色,以防有诈。
她拾步上前,抬手叩了叩门,然后笑着走了进去。
会客房中,宴墨白坐于桌边,赤风立其身后,见她进来,交谈声戛然而止。
聂婳朝宴墨白施了一礼:“听闻大人要找民女问话。”
宴墨白抬抬袖,示意她坐,目光深深浅浅落在她身上打量。
聂婳瞬时就感觉到了那种被窥探的压迫感,微微攥紧了手心,在他对面坐下。
“不知大人要问什么?”
宴墨白凝目看着她。
“刑部应该已经找你确认过了永昌侯府长媳宁盘的一枚发簪。”
聂婳点点头:“是的,大人也是为此事而来?”
“不是,我是想买一支一模一样的,有吗?”宴墨白问。
聂婳有些意外。
眸光微敛,她弯唇摇头:“没有,那支是大娘子定制的,只有一支。”
宴墨白颔首:“那如果我定制一支一模一样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