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液直直往脑门上一冲,他嗷的一声从矮榻底下爬出,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屋中两人吓了一大跳。
“宴郎。。。。。。”
宁淼没想到宴长景会出现在这里,且还是从矮榻底下出来的。
“别叫我宴郎!”宴长景指着她的鼻子,满脸铁青,胸口急速起伏:“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背着我借子!”
“难怪。。。。。。难怪你对我那么包容,难怪不在乎我身体那样,原来有男人让你快活啊!”
宁淼:“。。。。。。”
宴鲲鹏耳根发热,听不下去:“大公子慎言,我跟大娘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宴长景厉声打断:“我说我自己的娘子,你一个奸。夫插什么狗嘴?”
宴鲲鹏:“。。。。。。”
“我跟他清清白白。”宁淼道。
“清白?”宴长景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脸红脖子粗的:“我亲眼见到你们私会,亲耳听到你们说借子,你们哪里来的清白?”
“我们是说借子,但我们并没借子!”宁淼冷声道。
宴长景摇摇头,显然不信。
“难怪宴鲲鹏知道我命根子被废的事,我娘说,许是你告诉他的,我还替你辩护,我说不会,原来就是你啊!”
宴鲲鹏无语:“。。。。。。关于这件事。。。。。。”
关于这件事他好像也不知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本不知,是宴墨白替他做假口供让他画押时,他才知道。
如此说,会牵扯出更多。
做假口供是大罪。
最重要的,当日被杀之人,是安阳公主,虽然对外消息封锁了,但他们在朝为官的,都是有耳闻的。
无奈,他只得道:“你真的误会大娘子了,她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宴长景举起手里的包袱就朝他砸了过来:“你给我闭嘴!”
宴鲲鹏毫无防备,被直直砸到脸上。
那根玉具又重又硬,砸得宴鲲鹏闷哼一声,后退好几步。
包袱跌落在地上,散开。
那两样东西赫然暴露在三人视线中。
宴鲲鹏:“。。。。。。”
宁淼:“。。。。。。。”
宴长景看到那两个东西,心头的怒火更是滔天而起。
先是被告知,他那里再生无望,现在又得知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借子。
他如何受得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竟然还给这个女人买这两样东西,她哪里需要?
她根本不需要。
见宴鲲鹏脸都被砸乌了,宁淼也怒了:“宴长景,你发什么疯?我都说了,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