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属狗的。”话音落下,吻上了那颗垂涎已久的唇。
唇齿间的较量,南初被对面的人逼得不断后退,继而失去了主导权。
南初的眼神一暗,心有不甘,咬紧牙关。
江时逸的眼神微变。
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江时逸低垂着头,擒着南初,对上了她挑衅的眼神,唇边勾起冷冷的弧度。
“南初,不见三年,脾气见长了。”
“彼此彼此。”
江时逸蓦然放开了她,后退,在房间里的椅子坐下。
“我不碰你,但是你不可以离开。”房间的灯光昏暗,他的声音低沉。
“这是我的房间。”南初再次提醒对面鸠占鹊巢的男人。
江时逸觉得喉咙有些紧,烦躁。
只见他松了松衬衫的纽扣,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包烟,熟练地点燃烟。
南初拧眉,这已经是他在她面前不知多少次抽烟了。
想起读书那会,她觉得吸烟的人很有魅力,也像模像样地去小卖部,买了一包香烟,想要学着那些人的样子,吞云吐雾。
吸的第一口就被呛住了,手上的香烟也被来人掐灭。
“不准吸。”古板到极致的江时逸蹙眉地盯着她。
恰巧这样的味道她也不喜欢,在他面前把那盒只吸了一口的香烟丢到垃圾桶。
倒不知道经别数年后,当年不让她吸的人,自己倒是吸上了。
南初望着男人娴熟点烟,微眯着眼,在烟雾的缠绕下,竟显得他的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带着几分迷离。
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姿态慵懒的男人,知道他打定主意是不会走的了。
南初转身朝着门外走。
“南初,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从你走后。”
窗外的雪飘落在树枝上,树枝终于不堪重负被压断了。
南初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门把手是金属的材质,微凉。
江时逸的这句话在幽暗寂静的夜晚中,显得可怜而无助,带着一丝的脆弱。
脆弱?
南初扯唇一笑,高高在上的江时逸,又怎么可以说脆弱呢。
“与我无关。”南初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恶劣,心里居然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凭什么就只能他一直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