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温宴殊眼底闪过心疼。
南初此时也有些羞赫。
“又给你添麻烦了。”南初恨不得把头埋进洞里。
“能走吗?”
南初试着站起来,膝盖处都是伤口,用力有些疼,她微皱着眉,忍着痛意想要站起来。
温宴殊视线触及到她微皱的眉毛,一言不发,在一旁搀扶着她。
把她扶到房间里。
酒店的服务员没一会就把碘酒那些都送上来了。
温宴殊望着她膝盖和手掌处插伤的地方有很多的灰尘,皱着眉,“你这伤口需要先清洗一下。”
说完就拿了一条湿毛巾来,抬眼望了眼南初,“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嗯。”南初咬着唇,眼神有些躲闪害怕。
温宴殊小心的用毛巾擦拭,也尽量不弄疼南初。
但是这毕竟是伤口,怎么小心也还是有些疼。
等清理完伤口后,就上碘酒,温宴殊全程没有说话,却十分有耐心的给她搽药。
中途南初说自己来,他也拒绝了。
等他把桌面上的药收拾好。
南初全程望着他有条不絮的动作。
她好像就没有见过他情绪失控的样子,一直都很稳定。
“宴殊哥,还没有对象吗?”她也是一句调笑的话。
温宴殊听到她的话,手上收拾的动作停住了。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离婚了吗?”温时宴掀起眼睑望着南初。
南初僵硬住了,紧接着自嘲道“连你也知道了。”
温宴殊也把东西放在桌面上,坐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脚。
“抱歉,我无意打探你的隐私,也是恰好听人说。”
“没事,这本来就是迟早都会知道的事。”南初朝他浅笑道。
温宴殊不动声色的望着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