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不顾江时逸的哀求,挂断了电话,拔出了电话卡,丢在了候机室的垃圾桶中,坐上了飞往英国的飞机。
南初的离开,没有预兆,却走得悄无声息,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岁月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四季循环往复,回到了最初相遇时的季节。
再一次回到京城时,已是转眼三年。
京城晚间有雪,骤降,外面温度零下五度。
司机也晓得天气的寒冷,把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里面的人根本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刺骨,而是温暖舒适。
车缓缓停在今天酒会的酒店,下了车后。
南心想,幸好听了温子衡的话,在礼服外穿了一件质量极好的大衣,不至于在冰雪之中冻得直打哆嗦。
进入酒店后,温子衡正在门口等她,今天参加酒会的人,都是达官贵人,酒店又怎么会吝啬这些暖气呢,早早就把里面的暖气打开。
南初一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暖气包裹,一路走来沾染的雪花,在一瞬间融化在外套上,她脱下外套,抖落外套的水珠,递给了一旁跟随的助理。
温子衡见到她时,温柔地朝她走来,在距离她一米处时,停顿了,朝着她伸手。
南初失笑,缓步走向他,手搭上了他的手臂。
“抱歉,我的飞机延时了。”南初一边走,一边轻声和温子衡说。
温子衡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绅士,声如温玉“你这不是到了吗?”
两人郎才女貌,一进入会场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有些曾见过南初的人,见到温子衡身边的她时微微惊讶。
因为他们都收到消息,今天英国公爵的女儿会代替他出席这次宴会。
而温子衡一向与英国公爵威尔交往甚深,是公爵女儿的未婚夫。
能和他一起出席酒会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公爵后来找回来的女儿。
那些人一个个跟上前,朝着温子衡打探消息。
一辆同样从机场驶回的车上,陆临风从前面的后使镜中悄悄的观察着后面的人。
“江总,今天有个宴会需要您出席。”
江时逸这几天到处飞,这才刚下飞机,只想快点回去休息,闭着眼睛。
“不去,你代表我过去吧。”声音冷漠,没有一丝的温度。
陆临风抿了抿唇,继续小心地开口道。
“我听说今天的宴会邀请了英国公爵威尔的女儿参加。”
陆临风想到他们有个和英国王室的项目,因此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时逸。
自从三年前,南小姐离开,江总性情大变,本来就冷淡寡言的性子,变得更加冷漠、不近人情,连他也要小心应付。
江时逸听到威尔的女儿时,眼睛倏忽睁开,眼神中闪过透骨的凉意。
“威尔的女儿?”低喃道。
菲薄的唇上挑,冷声吩咐,“去酒会那里。”
陆临风掉头,朝着目的地驶去。
一辆线条感极好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酒店门口,门童看到车牌号一连串的8,就知道,今天最大的人物来了。
如果说,三年前,江时逸被人称为太子爷,那他现在就是当之无愧的帝王。
谁也不敢得罪他。
那些三年前在江时逸跌落神坛时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人,无一幸免都得到了该有的报复。
想到当时居于京城之首的江家,现在也只能在江时逸下面苟且活着,季家早就分崩离析了。
而没有人知道,还有一个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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