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宫自古以来以礼待客,贵门弟子若有失踪,定非我合欢宫本意,还请稍作等待,宫主明日自会亲自向各位解释。”
“以礼待客?谁不知晓你们宫弟子专门勾引人来此行淫作乐!”有人很不屑冷笑道。
少女不卑不亢,众人责备对她毫无影响,理所应当地说道:“地母娘娘赐予我们这具躯体,便是为感受阴阳交合的妙趣,行淫作乐便是我宫的最高礼待,贵客有何不满?”
那人气得拔出剑来,愤怒吼道:“我杀了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女!”
少女站着一动不动,坦荡荡地说道:“你若杀了我,两位宫主都不会饶过你。”
旁边的人连忙弟子拉住那人,很无奈地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天色不早,诸位与自己的道侣享用美酒佳肴,今夜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宫主自会向各位解释。”
少女说罢轻轻一击掌,一列美貌动人的男男女女,捧着美酒佳肴鱼贯而出。
她转过身正要走,猛然顿住脚步,一道森冷寒光抵在她脖颈下,再往前一步,人头落地。
少女回过身,不远处桌案后坐着两个男子,一位神秘莫测戴着漆黑帷帽,一个大名鼎鼎无人不知的武皇。
帷帽男子一只手臂慵懒抵在桌案,两指间夹着一枚玉片,似乎朝她轻轻笑了一下。
旁边的武皇面无表情地望向她。
少女莲步轻移走过去,福身问道:“二位贵客找我有何事?”
李兰修搁下指间的玉片,抬眼打量她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眉眼含笑,脆生生地答道:“玉奴。”
说完,玉奴不禁好奇地盯着李兰修的帷帽,轻声问道:“你呢?”
李兰修朝她轻轻勾动一根手指,玉奴顺从地俯身跪在他身边,李兰修微微侧身,低声传音吐出名字。
楚越淡瞥一眼他,余光扫一遍玉奴,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
玉奴叹息道:“你的名字真好听。”
李兰修低低发笑,仿佛玉奴的知心人,“你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不喜欢。”玉奴直率答道,随即咯咯地笑起来,“东宫主为我取的,因为我身上洁白如玉。”
李兰修轻轻“啧”一声,没有像合欢宫以前来的那些贵客,听到这句便下流调侃,他淡声道:“难怪你不喜欢。”
玉奴眼睛微微一亮,更好奇地看着他,大着胆子伸手摸摸他的帽檐,“你为何戴着这个?”
李兰修一只手压在她的后颈,将人猛地摁进帷帽的黑纱下,近在咫尺的距离,漫不经心地问:“知道了么?”
玉奴霎时间面红耳赤,“知道了。”
楚越斜斜扫他们亲昵姿态一遍,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风月老手,何时传授我几l招?”
玉奴听见他的声音,猛然惊醒,着急忙慌地从帷帽里撤出来,“他是您的道侣,我绝不敢的。”
李兰修手背碰一下玉奴吓得煞白的脸,“
我不是正在教你么?好好跟着学。”
说罢,他瞧着玉奴轻声说道:“跟我说说,地母娘娘是什么?”
玉奴看看他,又看看一旁似笑非笑的武皇,“地母娘娘便是地母娘娘。”
“说清楚点。”李兰修从没听过地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