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盯着阴阳君的尸首看了会儿,稍微调整一下失落绝望的情绪后,勉强地微笑着望望郝岩,张悠,然后命令守卫道:“来人,见阴阳君的尸首抬下去厚葬了。”
守卫匆匆忙忙跑进来将尸首抬出去了。
子婴还是面不改色地望望郝岩和张悠说:“二位爱卿,坐下来,继续品茶。”
“谢皇上。”他们师徒二人彼此对望对望,然后鞠躬行礼道。
“不必多礼。”
他们都坐下后,子婴还是很有城府,丝毫有点让人看不透地端起茶杯敬张悠道:“张将军,这杯茶敬你,敬你刚刚的手刃赵高得力干将阴阳君。”
“皇上,严重了!”张悠慌忙微笑着望着子婴端起茶杯回应道。
子婴敬了张悠后,又顺便敬了他师傅,子婴很像是一个很懂对人处事,而且城府很深,让人看不透的人,他还是丝毫不直接言明今晚请他们到此的真正用意,只是一边陪着他们喝着茶,一边谈笑着与铲除赵高的无关之事,这让郝岩和张悠觉得甚是奇怪。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子婴终究还是未说,也未问,张悠也时不时用眼睛瞟瞟他师傅,他师傅也似乎明白了张悠眼里转来的消息和自己是一样,要郝岩直接问子婴今晚找他们来的用意,其实郝岩和张悠心里也知道应该和赵高有关,但他们不敢暗下定论。
郝岩最终还是从无关的言论中转入正题,笑着问道:“皇上,你今晚请我们师徒二人来不会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哦……爱卿,你不问,我还突然把这事给忘了。”
他们师徒二人没有接话,也没打断,而是让其继续往下说。
子婴又望着他们两弱化了语气接着说道:“其实,我找你们是想让二位爱卿和我一起铲除赵高这个狼子野心之人。”
郝岩和张悠点点头,表示同意帮他,但眼神传达给子婴更多看不懂的深意。
他们师徒二人在子婴面前表了态后,就起身行礼辞行道:“谢皇上的殷勤款待,你心意和想法我们已收到,明天或许就是最好的时机,天色已晚,那我们就先行告辞,明天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子婴点点头,随后微笑着拱手相送。
子婴望着他们走出匆匆的背影,无形中传递给他一种狂妄和自大,但子婴也是别无选择,这是他为家族报仇雪恨的唯一赌注,至于后面会经历什么,一切顺其自然。
这天晚上,赵高也一直心神不宁的,以往阴阳君总会在午夜子时按时向他汇报每天的所见所闻的,今晚他居然没来向他汇报,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太阳都还未升起,赵高就被下人叮叮咚咚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
“丞相,是手下。”
“这么早,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