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前是吃过阮眠眠送的糖,但以后住这里的是苏娇,阮眠眠都离了婚了,这辈子注定没脸再回来住。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阮眠眠不是他们远亲,更不是近邻。
她们帮衬苏娇,等苏娇跟周主任成了,备不住还能往回捞些好处。
“阮眠眠,你少操点儿心吧。”
“要我说,现在周主任单着了,苏同志也没嫁过人,俩人性格都好,在一起也没什么。小阮,你不会后悔了吧?”
阮眠眠早就知道这大院里的丑恶嘴脸,对于这些人的言语态度,她早有心理准备。
扫视过在场的几个人,视线在堂屋的窗子定格了片刻,阮眠眠淡笑道:“丢了的垃圾没捡回来的道理。”
“既然嫂子大娘你们这么关心我,我也跟你们说个有意思的事。”
“从前啊,有个女人长得漂亮又善良,但凡是跟她接触过的男同志都格外对她上心。有的男同志为了她,连自己媳妇都不要了,有的男同志隔三差五帮忙干力气活儿,像是打煤饼子呀,搬家具呀,帮着抓老鼠呀,或者修理个马扎什么的……”
起初大家还真当个闲话听,结果听着听着,就有人变了脸。
胖婶儿忽然想起,她家男人昨天上午才帮苏娇打过煤饼子。
阮眠眠不能是在内涵苏娇吧?
不确定,再听听。
然后,胖婶儿就发现身边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对了。
阮眠眠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不再举例子,直接来了个总结性收尾。
“这漂亮女人的手段真厉害,简直就是那传说中的,勾勾手指就能让男人拜倒石榴裙下的妖精!”
“各位嫂子大娘们,动动嘴皮子就能指使老爷们儿帮忙干这干那,你们羡慕不羡慕?”
她瞥眼看了看苏娇,继续拱火,“哎呦,身边要是有这么个女人可就坏了,就算管住自家男人的身,但管不着魂儿,管不住心,管不住男人一把子力气给别人家干活儿~”
“呦呦呦,嫂子大娘们你们这啥眼神?怎么都看苏同志啊?”
胖婶儿猛地推苏娇一把,“昨天你给我雪花膏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孩子他爹没要你煤饼子的钱?!”
她就说苏娇咋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半盒雪花膏呢!
钱嫂子想到自家男人帮苏娇修理马扎的情景,也质问道:“那天马扎的绳子你给钱没?”
其余在场的人脑海里也或多或少能回忆出自家老爷们儿或者儿子给苏娇做事的场景。
谁说她们身边没个妖精的?
这不妥妥就是?!
“阮眠眠你、你什么意思!”
苏娇紧张又气愤,她刚才就想阻止阮眠眠,但没机会插嘴。
这会儿瞧着好不容易维系下来的关系被阮眠眠三言两语给挑拨了,苏娇又赶忙解释:“大家都别被阮眠眠骗了,她就是故意想让大家孤立我。”
“谁故意?我可没说你一句不是,更没提名道姓,真相是什么,大家心里自有决断。”
阮眠眠收起脸上的笑,继而推着车子朝着中院走去。
“严大爷,小阮来给你报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