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就怕别的女同胞被祸害。
“他有革委会的亲戚,警察放他出来也会格外关注,放心。”
阮文东道,“抓他一个错处,能赚革委会一个人情,警察都乐于监督他。”
这么一说,阮眠眠就放心了。
想到之前医院里的警察,阮眠眠又问:“哥,你怎么认识看守马老二的警察的?关系近吗?”
她接下来一段时间还得在四九城混,人脉这东西,越多越好。
“一条大前门换的交情,待会儿我把他信息写给你。”阮文东道。
阮眠眠一怔,懂了。
没交情,不牢固。
但搭上线了,以后可以继续往来。
“好。”阮眠眠边说边跟阮文东往回走。
她问起关于二姐的事。
他俩的二姐许梅香并不是亲姐姐,而是后妈许蓉琴带来的女儿。
三年前,许梅香嫁到鲁省小山县,据说那男人脾气不怎么好,家里兄弟六个,穷得每年都要倒找村里钱。
许蓉琴当初死活不同意,许梅香以死相逼,母女俩僵持半个月,最终许蓉琴妥协。
但许梅香出嫁后,除了问娘家要钱要粮的时候写封信,平时连个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
也是在前不久,许蓉琴听出门的老乡说,在小山县看见了许梅香。
人家话里话外暗示,许梅香过得猪狗不如。
许蓉琴虽说对那女儿失望,但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情况。
刚好凑着阮眠眠这事儿,回去的时候顺路走一遭。
阮眠眠对二姐没多少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二姐才来他们家的时候,绝食来反抗,拒绝改姓阮。
单从名字来看,这个二姐的脾气是够倔强的。
至于人品如何,她不了解不做评价。
“既然对方兄弟多,去了可得多加小心。”
阮眠眠关切的叮嘱。
三哥可是原主同父同母的亲哥,她自然也不希望对方受伤。
阮文东道:“嗯,小山县那边距离咱们临东市不算太远,大不了到时候让大哥二哥盯梢,我去叫人。”
说到这,阮文东顿了顿,“她跟你不一样,她很看重那男的,够呛能放下。”
“不说她了。”阮文东想到明天就得离开,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眠眠你真想好了?不跟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