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们还不是siri他们,我们不是机器,正是因为感情太充沛。
自我意识就更强,我们脑海里其实没有真正的正确与否,所有的正确与否也不过都是我们以自我为中心去甄别什么是对我们有好处的,什么是对我们没好处的。
而我们的甄别能力还很差,一个人的视乎还好一点,当这些人变成一群人的时候,甄别能力更是糟糕的不可想象。
所有人都坐的事情,他们一定认为就是对的。因为不遵守所有人做法的人,首先就会被这人群视为异类,活的十分艰辛。
他们因此颇为守规矩,规矩合不合理都是规矩。规矩是靠利益分配去形成的,拿到利益越多的人,他的规矩就越有效,虽然这些东西是大家的,但没有人有这样的意识,也没有人敢这么公开的说。虽然他们人多,拿着东西的人少。
但他们拿着东西的人能轻易的让更多的人帮助他们,那些人即使原本跟他们一样都是受害者。
他们没有同情心,也没有真正的对错的观念,他们所有的思想逻辑也都不存在。
他们有时候,相比脑子,更相信眼睛。
脑子想的东西太远不靠谱,眼前能看到的才是真的,才是正确的。
他们看到了一个伤害了他们的人拥有数百人,但他们都忘了伤人者现在仅有几百人,剩下的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都有可能被他们侵害。所以他们几万人,几十万人是一伙的。
没人这么想,那太远,这样安稳的事情却被他们认为风险实在太大。
所以他们选择跪下来,妥协,乞讨和祈祷,希望那些坏人正义,凭着正义来赦免自己。
他们服从那些人,以便换取更多的好处。甚至,他们以比那些坏人更残忍的手法,对待没有跪下的人。
“凭什么我都跪下了,你还站着。”他会这样想,首先,是他跪下了以后就会格外的对还站着的人恼羞成怒。
其次,他们要卖力的为那些人表演,他们的忠诚,他们的能干。
这自然需要,那些人办不到的事情他能办到,那些人都下不了手的事情他下的了手。
只有这样,他认为自己才能在那些人面前站稳,才有长远的利益存在。
我悲哀的认识到这些,我望向南国,开口问道
“你知道了这些,但你认为有什么办法吗?”
不出我所料的是,她果然也摇了摇头,看来他们制造我们时也应该是用了他们的样本,这样说来我们应该也是相差无几的。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们都是些真正的金字塔尖的人,但不管他们怎么样,我们在他们面前真的就是无足轻重了。
可以说,他轻松的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但他又甚至都不需要这些人归附。
他除了模拟的本意,她要这个世界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我怔怔的看着他,真的想打死他啊。
我知道打死他也没有用,但是,这会至少让我心里好受一点,但我没有动,经过了林苓一的事情之后,我意识到了我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即使南国那个世界的人,对我来说都是不可触摸的高度了,更何况,他们要比南国还要高的不知道到了哪里。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曾经的靠山siri和他侃侃而谈,像个傻子一样,无可奈何的只看着,听着。
“你们先停下吧。”我突然怒喝了一声,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们把头这才扭了过来,看向我。
“我们的事情先说清楚吧。
我知道,你们眼里我们根本算不上什么,不管是对于你们谁。
但我还是想说,我要的也一样,除非能保证我们有一直不被你们两个都侵扰的可能性,我们愿意帮你。
否则,我会尽我能力的去破坏,去跟你们敌对。
我知道我可能做不到,也知道你们可以轻松的立即杀了我。
但是,这是我的态度,我一定要告诉你们。
而且,这个态度永远不会妥协,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