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像打错了,喂了一下就挂了。”
视线重新落在躺在床上的洛伦佐。
父亲今早用餐时,提及找洛伦佐有事要商谈。
本就想与洛伦佐多接触的她,便替父亲打电话告知他。
可拨通后却是布兰温接的。
她这才知道洛伦佐出事了。
赶到病房时,洛伦佐刚好做完手术,布兰温也去办住院的手续了。
她这才碰巧接起了床头上响起的电话。
布兰温也没多在意,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洛伦佐,感叹道:“幸好,那三刀并没有伤到重要器官,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向甘比诺阁下交代。”
“知道是谁做的了吗?”
“还没来得及去查。”布兰温在病房里踱着步:“不过大概率是差瓦里那小子,这周要比赛,也只有他会来捣乱。”
“行,我知道了。”
平采丽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敢在暹域动他喜欢的男人,那这个人也没必要留了。
——
周天,洛伦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即使到了下午,依鹿棠也没有接到洛伦佐催促她去看比赛的消息。
她有些郁闷,又无处可去。
只能在校园里瞎溜达,缓解自己的不愉快。
正走着,手机突然发来的信息。
罗娜:【天台,救】
她的睫毛轻颤,心里一惊。
怎么回事,罗娜怎么会给她发这个消息。
来不及多想,她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学校只有画室教学楼的天台没有上锁。
尽管对未知有恐惧,但联想到对罗娜的承诺,依鹿棠深吸一口气,连忙迈开脚朝着天台的方向跑去。
二十分钟前。
周末的画室依旧开着门,罗娜待在里面继续练习画画。
才坐下没多久,拉坦的三个小姐妹就来画室找她麻烦,把她拉到了天台。
此时,拉正坦拿着在教室充好电的卷发棒,皮笑肉不笑地等着她。
她自知依鹿棠有学校老师保护,暂时动不了,便决定把气撒在罗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