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一般,刺痛着在场人的耳膜。
猴子怯怯地回答道:“是……是……”
还不等他说出那个“我”字,言深弋猛地扬起手,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爹的,叫你去调查,人没给我找回来,还让他们在深山野林里待了两天,你干什么吃的!”
孤男寡女待在深山老林,会做什么事。
他作为男人,简直不要太清楚。
怒吼声在空气中炸裂,胸膛剧烈起伏着,挥出的手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的力度。
被打的猴子捂着脸,低垂着头。
他深知言深弋的厉害。
邪祟,病态,癫狂。
在他手下做事,必须提着脑袋才行。
他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是小的办事不利,是小的办事不利。”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言深弋剜了他一眼,将烟丢在地下,用脚狠狠地踩灭。
“不过,言少,您之前花重金安排我们去查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言深弋深吸一口气,视线聚焦着猴子,眼眸暗潮汹涌:“说。”
猴子一看可以将功补过,连忙将调查的消息全盘交代了。
听完手下的陈述,言深弋阴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狠厉。
难怪他背后势力这么大。
难怪他的身份那么难查。
还有,他那么喜欢依鹿棠,却一直暧昧不清。
原来,他要逃命啊。
言深弋笑容渐渐阴森,他似乎嗅到了报复和破坏的快感,不禁有些癫狂的兴奋。
他转头看向刀疤,邪魅的唇角一勾:“最近想跳过父亲和我合作的拓跋将军,他是不是有一笔毒品生意,是往美洲线走的?”
刀疤恭敬地回复说:“是的。”
听到这个答案,言深弋笑容更加放肆。
他望向窗外,远处的地平线处,一道黑线隐隐浮现。
“既然这个洛伦佐的死对头也在美洲开拓白面生意,我们何不帮他牵线搭桥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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