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狠狠的又搓了把墨柒的唇。
墨柒吃痛,娇气的颦了眉,嘀嘀咕咕的说疼。
这幅画面很久没见。
最起码从俩人挑明了心脏的事,岂止至今,一次都没有。
虞郎白低头,揽着她的腰,细细的吻她,吻的全是逐渐熏腾的欲望。
墨柒呼吸急促,眼睛盯着虞郎白的鼻梁瞧。
以前没事的时候经常听不着四六的女人说男人的鼻子。
说鼻子越大、越高,便越猛。
墨柒心跳无端的快了很多,觉得说的真是太对了。
虞郎白的鼻子不算大,但是很高,眉峰微颦的时候,眉骨和鼻骨成了一道尖锐的线。
看着很凶,但是眉眼舒展开的时候又带了点违和的贵气和清隽。
凶的时候居多,清隽少之甚少,却有幸被墨柒见到过一次。
在去墨家叩门的那天,抬眼看去的瞬间。
阳光沿着对面别墅的交线折射而至他的眉眼,晕染开的,除了冷漠,便全是高贵。
墨柒嫌少自卑,她为自己长于福利院而骄傲,却头一次在看着他的方向自卑了起来。
因为有人总会想欺负她,却似乎绝对没有人敢欺负这个男人。
这个名为-虞郎白的,生而高贵的男人。
虞郎白折腾了一回便抽了身,因为墨柒不太对劲。
懒懒散散的,眉眼无光,带着点乏。
他冲了澡,掀她的被子:“起来。”
墨柒唇不白了,红艳艳的,但脸色看着还是不好。
她蔫了吧唧的开口:“去哪?”
声音哑的很。
虞郎白颦眉:“起来吃饭。”
墨柒哦了一声起来,下一秒又病怏怏的倒了下去,眼睛合着。
虞郎白推她:“起来。”
墨柒没动,长发缠绕着半身,看着死气沉沉的。
虞郎白慢半拍凑近,伸手探了探鼻息。
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