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将墨帧送回去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了逛。
心里隐约有团火气在冒,说不清道不明的,大约是因为墨帧身上洒的香水。
那个系列早就被他买下来了,生产出来的香水,除了他和那个学不会乖的小妖精,任何人都不会有。
严钰儿有,是因为墨柒居心不良的算计。
墨帧有……大概是因为学不乖的小妖精把香水送人了,就像那晚把他送给严钰儿一样。
虞郎白踩了刹车,在路边停下点了一根烟。
他舔了舔后槽牙,打电话给顾向远:“医院的事,弄清楚了吗?”
对面顿了顿,语气有些小心:“大概弄清楚了些。”
虞郎白挑眉:“说人话。”
挂了电话后,他开车回了别墅,从冰箱里拎出一罐啤酒坐在餐桌旁。
半响后,将手中的啤酒罐子捏扁,随后扬手砸在了地面。
……
墨柒在距离医院不远的地方开了个标间。
她将行李箱打开,然后按着首饰上面的Logo上网查价格。
价格出来,她不由的一喜。
笑眯眯的把这些意外之喜拿出来摆在床上。
随后盘腿研究去国外的可能性。
门被叩响,带着劣质材料的砰砰声,在黑夜中有些莫名的尖锐。
墨柒小心的靠近,从猫眼往外看。
只是一眼,全身汗毛竖起。
她下意识退了几步。
门接着在响,一声声的,带着不紧不慢的威胁。
墨柒大气不敢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门外属于虞郎白的声音响起。
“开门。”
只是两个字。
墨柒肩膀便塌了,将门栓栓上,只漏出一条缝,冷眉冷眼的看着他的下颚:“说。”
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墨柒这会便是,昨天的那些肥腻男人的脸不停的在面前闪现。
她也是人,便是再能忍,也依旧会怕,而且会惧,最惧的就是虞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