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要接受我了,我想再等等。”
……
两分钟后。
办公室的门被人‘砰’的一声关上了。
直到室内的回声散去。
霍庭墨才垂眸,低低的笑了一下。
从小一起长大,他都不知道祁瑾还会摔门。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向来是他的代表词。
不到一分钟。
办公室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
容祁瑾站在门口处。
恢复了一贯温和的样子,只是看向他的眼神有点沉。
“跟我去医院。”
“不去。”
“小伤而已。”霍庭墨又补了一句。
“小伤?”容祁瑾神色瞬间沉了下来,“我想你大概是对你的伤没什么概念。”
“要是今天受伤的人是陆听酒,你能要了伤她那人的命。”
容祁瑾音落。
从他进来就一直垂眸的霍庭墨,这才抬头,眸色极深的盯着他看了一眼。
“别拿她做比喻。”
容祁瑾反倒是笑了一声,极为罕见的带着讽意,“只是打个比方,你就心疼了?”
“你朝自己手臂划下那一刀的时候,怎么不犹豫一下?”
霍庭墨一时没有回答。
“行。”沉静疏冷的音从容祁瑾口中溢出,“要是让陆听酒知道——她大哥把她进入星湖湾里以来所有受的伤,全部算在——你头上。”
“你说,陆听酒会不会因为愧疚而有那么一点想要跟你在一起?”
“祁瑾。”
霍庭墨温和淡静的落下两个字,在空旷的空间里裹着轻薄的寒意。
有微末的警告之意。
“既然都得不到她的心,总要想点办法,让她记住你。”
霍庭墨眉宇微蹙,淡淡哑哑的道,“你不会。”
“去医院。”容祁瑾还是这三个字。
“我有分寸。”
“如果她的伤一直不好,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