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言不语,直接用动作告诉了陆京远,什么叫做——收敛。
更加放肆的收敛。
陆京远看着霍庭墨无声却扎心的反击,心底虽有气。
但是在这种场合,有些话又不能点明了说。
“岁岁。”
他叫着视线看过来的陆听酒,沉稳的声调透着安抚,“你二哥的事情,有我处理。”
“古家小姐,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来给她治。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所总好转,你别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你说是吗?”
陆京远话音一转,眼神落在了另外一人的脸上,“祁临。”
站在一旁的陆祁临,周身雅致漠然的气息浑然而成。
陆祁临抬眼,对上他大哥漆黑沉静的眼。
也看明白了,他眼底无声却不容忽视的警告。
静了两秒。
“嗯。”
陆祁临淡淡的回道。
“岁岁,我订婚这件事,跟你无关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管诗妤有没有在陆家摔下楼,我跟她,早晚是都是要订婚的。”
“现在,只不过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
陆祁临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以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叙述一个事实的语气。
安抚人心,又教人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哥哥……”
陆听酒忍不住开口叫他,低声喃喃,“不是这样的,明明你跟……”
陆祁临嗓音依旧清冽疏漠,但明显缓了几分,“岁岁,听话。”
“去把礼服换了。”
听话。
是听他上一句说的——跟她无关。
还是后面那一句,把礼服换了?
陆祁临说完之后,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站在岁岁身侧的男人。
霍庭墨。
如果,当年他不离开。
之前,岁岁未必会跟他闹到那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