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结婚的时候,他只能去恳求给他一次机会。
她想要走的时候,他更是留不住她。
怎样都留不住。
陆听酒心口一震。
男人眼底的深寂让她心底漫上无端由的荒芜。
……
十分钟后。
陆听酒额头上撕开的伤口重新被容祁瑾包扎好。
“不要再去动伤口了。”
容祁瑾手中整理着药品和医药箱。
温声嘱托,“如果再裂开,可能真的要简单的缝几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久前他才包扎好的伤被撕开,但不难猜出。
除了陆听酒自己又闹脾气之外,没人能动她。
整理好所有的物品之后。
容祁瑾直起身,看向眼神一直锁在陆听酒身上的霍庭墨,“该用的药稍后我会让人送过来。”
“会不会留疤?”霍庭墨收回目光,淡淡的道。
容祁瑾看了一眼沙发上今天有些安静到过分的陆听酒,掩下眸底的诧异。
“留疤在我这里不存在,不过前提是有人肯配合。”
霍庭墨目光微冷的扫向他,清隽俊美的脸庞倒是看不出情绪。
容祁瑾,“……”
“行,不管配不配合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保证会恢复如初。”
容祁瑾又毫无压力的补了一句。
他说完之后,陆听酒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前世她摔下楼之后,为了见沈洲,去参加剧组的开机宴。
她说什么也不要绑绷带在头上……因为她觉得不好看。
各种闹脾气,最后甚至化了妆掩盖伤口。
悄悄的跑了出去。
本来就是一个小伤口,然后没有处理好导致被感染。
最后还是霍庭墨亲自去请了国际上有名的医生,最后才能恢复如初。
对于她偷偷跑出去这件事,霍庭墨自始至终都没有表达过任何情绪。
——至少是在她面前。
只是陆听酒记得,她被霍庭墨带人逼着从开机宴回来后。
星湖湾里的佣人换了一大批,全是陌生的面孔。
“谢谢你,容医生。”
陆听酒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