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温烟反应过来,她瘦削的背就狠狠撞上洗手间的门,她眉心拧起痛地闷哼一声。
可顾珩却不动声色用身体困着她,冷冷地看着她。
这让她想起,两年前,她仅仅和男同学多说几句话,被他看到,他就是这样看着她,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揪着她随便找了个酒店,极其恶劣地惩罚她,还会说很难听的话,羞辱的温烟满脸通红,让她承受不住地求饶保证再也不敢才肯放过她。
那时的她真是恨死他了啊。
只是现在的她,却风情万种一笑,捧着顾珩的脸就去亲他。
顾珩偏着脸躲开,讽刺,“一头猪你还挺享受,喝交杯酒,想嫁给他?”
温烟被他说的委屈地鼓了故脸颊,“你又不帮我,你的眼中只有姐姐。”一边说一边拉着顾珩的手带到她身上,“我只想嫁给你,只想要你。”
顾珩不为所动,温烟就把他的手往她衣服里塞,眼睛勾着他。
顾珩脸色更冷,反手捏住温烟的手腕用力地按在头顶,“才过去两年,就变成这样了,以前的烈女形象都是装的?”
温烟靠着门,眼中的媚色一点点消失,眼眶发红,看着他不说话。
顾珩也看着她,这样看上去很脆弱的温烟,和两年前每次被他拐上床后一模一样。
一滴泪从温烟的眼角滚落,顾珩抬手抹去,而后捏住温烟的下巴亲了一下她的唇,贴着她低声说,“我不帮你,自己不会拒绝吗?以前对我张扬舞爪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话音落下,手拉住温烟的腿圈在他的腰上,不给温烟说话的机会就深深地吻住她,堵住她的声音。
温烟像藤蔓一般只能无力地攀着她,闭上双眸,心底全是冷。
张牙舞爪?
她可是付出过惨痛代价的啊!
这里的洗手间,是一男一女的单间,有人来推门推不开,嚷嚷着这么久了都没人出来,是不是门坏了要找服务员来,吓得温烟的身体抖了抖。
顾珩放过她的唇,她虚软的声音溢出,外边的男人顿了顿,发出一声坏笑,“抱歉,打扰了打扰了。”
温烟的脸红了个彻底,用力地埋在顾珩的胸口。
顾珩低笑一声,捏着温烟的脸吻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她流露出的软弱不像作假,顾珩最后还帮她擦了擦整理好弄皱的旗袍,“舒服吗?”
温烟别开嫣红的脸不回答这样难堪的问题。
顾珩就捏住她的下巴,“嗯?”
温烟只能点头。
顾珩扯了扯嘴角,摸了摸她的脸,“再让其他男人碰你,不会再让你这么舒服。”
温烟又要敷衍地点头,顾珩就强调,“我说的是任何男人。”
温烟抬眸,看向顾珩已经没有丝毫温度的眼。
这下她才明白,顾珩指的是她和男舞伴。
今天里的演出里,确实有一段张力十足的表演,但是因为是工作,作为专业的舞蹈演员,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
她勾着懒懒的笑问顾珩:“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