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珩趁此机会替我系好安全带,随后快速关上车门,回到副驾驶坐下后,又顺带锁了个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用了还不到两分钟。
紧接着,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穿了出去,而我还愣在座位上,沉浸在刚刚的羞耻中无法自拔。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被抱回卧室的,只记得傅斯珩是我的解药。
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进浴室洗澡之后,我被他裹成一个球抱了出来。
此刻我懒洋洋的,却又觉得头格外沉,甚至脑袋还是像一团浆糊一般模模糊糊。
我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药效明明已经解了,怎么还会有不适的感觉?
傅斯珩在我额头处印下一吻,再抬头时,赶紧去翻房间中的药箱。
他快速地找了几个药片,然后倒了一杯水的到我的面前。
他把我小心翼翼的扶起来,让我靠坐着,随后把药都递了过来。
“乖,你发烧了,把药吃掉。”
傅斯珩很耐心,语气放得很轻柔,我不知道今晚听到了多少声乖,只是每一次听到都觉得骨头酥酥的。
因此,我很听话的把药吃了下去,随后便钻进被子里,只剩下一双眼睛观察着傅斯珩的动作。
傅斯珩被我这副样子逗笑了,他也掀开被子上了床。
而我的则像是是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环抱着傅斯珩。
我的两条腿夹着傅斯珩的一条腿,两只手臂环过他的腰,唇不断落在他胸膛锁骨处。
傅斯珩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生病了这么依赖我吗?”
我没有回答,我现在的情况也不会回答。
我只是不断地在傅斯珩的身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记。
傅斯珩呼吸越来越粗,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按住了我的头,阻止了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