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会玩吗?听说你接客的时候,没少在恩客面前表演啊!
“多少钱一次来着?五文?十文?”伏渊玩味地看着她,连门口的随从都笑出声。
筝筝咬着嘴唇,她大概明白了伏渊的意思——
他想让她在男人、尤其是下人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
若是别的男人对她发出这样的暗示,她恐怕早就翻脸;
可这是她从小就喜欢、现在又赖以生存的伏渊啊!
她怎么能拒绝呢?
更何况他说得没错:这种龌龊不堪的事,她不知道当众做了多少回了;
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早已丑陋不堪。
筝筝按照伏渊的要求做下去,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你带钱了吗?”伏渊冷笑地问着随从,随从当即会意,往地上扔了几个铜板。
“别人给你钱了,你就这么看着吗?”伏渊低声喝道。
筝筝忍着耻停下手中的动作,摇摇晃晃地下了床。
她光着身子拾起铜板,蚊子哼似的说了句“多谢客官打赏”。
伏渊这才铁青着脸离去,随从临走前还不忘往地上大啐一口。
筝筝跪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房门开着、衣裳也在身边,她随时都能走!
可她能去哪儿呢?再去过那种靠卖身过活的日子吗?
去北境的路上,王千好歹让她接客时好歹还有瓦遮头;
她和翠云从北境逃回长安时,她只能在破庙甚至暗巷里用身体挣钱!
她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再者说,这里有伏渊……
也不知道伏渊给她下了什么降头,让她从小就喜欢,像着了魔一样。
方才的事虽然莫名其妙又屈辱,可到底比从前好多了!
正胡乱想着,小柳儿端着饭菜进来了。
“姑娘,趁热吃吧!刚才看侯爷在这里,奴婢不敢打扰……”她平淡开口,又伺候筝筝穿好衣服;
仿佛一个光着身子的姑娘在地上坐着,对她来说稀松平常似的。
有瓦遮头、有漂亮华贵的衣服穿、有现成热乎的饭菜吃、还有丫鬟伺候……
凭她自己,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