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高人算不上。”
犬山贺起身迎接,“蛇岐八家,犬山家家主,犬山贺,奉少主之名,再次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诸位,还请诸位落座。”
“确实算不上……”冯宝宝一本正经的点头,“四儿又在骗我。”
“额……犬山家主见谅,宝儿姐她……一直是这种有话直说的性格。”张楚岚看着犬山贺原本还笑脸相迎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下来,赶忙解释道。
但是他好像没发现自己说的话更加过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什么叫有话直说?意思当然是确有其事。
“无碍,老夫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会和小姑娘计较?”
犬山贺呵呵笑着当做无事发生坐下。
他忍耐力一直可以的。
“我想不用我们自我介绍了吧?”
落座后,孙浩然抬起一旁的舞姬为他倒满酒的酒杯,浅尝一口,澹澹的说着。
果然,日本的清酒他一点都喝不惯。
犬山贺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源稚生。
他先前接到电话,早对这帮使团来人的嚣张程度有所耳闻,但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讶。
不过这也正是少主选择今晚在这里招待客人的原因。
所以这帮人究竟有何种底气竟敢如此嚣张呢?
他愿意为少主试刀。
没错,这桌延席,是鸿门宴。
犬山贺是蛇岐八家八大家主中除了源稚生之外实力称得上是最强的,甚至曾经教导过源稚生剑道。
他和别的几大家主不同,犬山家所掌握的‘风俗业’实际上在曾经是最为人耻笑的,靠着女人吃饭,当然可笑。
但他一路忍辱负重,将家族发展至今日,靠的可不光是忍让。
当忍则忍,但必要时刻,他腰间的长刀从不留情。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武力’作为威慑,女人们才能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活着,否则又该回到数十年前那种任人欺凌的时候了。
在孙浩然发话后,气氛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终于,犬山贺开口了:“诸位来到日本,除了商讨合作之外,想必还有别的目的吧?”
他直接就这样开门见山的问了。
这是他自己的意思。
毕竟眼前这三人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以源稚生的立场不太好亲自下场质问。
而换做他就不同了。
就像公司这边能以‘新人员工’不懂事为理由一样,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源稚生这边也能以‘对手下管理疏忽’来应对。
他虽为蛇岐八家家主之一,但也算源稚生的手下。
至于为什么牺牲自己愿意做到这种程度,这其实也和犬山家的发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