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钱总找了一个理由支开了自己的女儿,带着顾铭星去暗门走向地下室。
顾铭星知道,这老狐狸之所以这么做不是真的想看到他给他报仇,而是为了看他的反应,看他见到埃多尔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而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拿捏住他,因为他的母亲明月可不如他看着好控制,而一直对外的他的父亲顾棕看起来更不好控制了。
既然老的不行,那就拿捏住小的。
顾铭星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大汗淋漓以及释放过后混合的味道,难闻,叫人不禁皱眉。
地下室看不到任何一个制造出这种味道的人的身影,却能看到有水和白灰色污垢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呃……呵呵,哈……”
顾铭星听到有气无力的笑声,朝声源看去,看到乌黑的大型犬狗笼中蜷缩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埃多尔!
顾铭星怒不可遏的朝狗笼狠狠的踹了一脚,整个狗笼都在发抖。
“埃多尔你这个混蛋!居然骗我,你整个人就是一个说谎者!”(用英语说的)
“啊哈……哈哈,呃……呵呵……”
狗笼中的埃多尔无神的双目,微张的嘴巴,吐出流着口水的舌头,看着就像一个大脑无法思考并且没有任何欲望的动物。
顾铭星紧握着双拳,在钱总看来他是因为生气才这么做的,其实他在害怕,他能想象在埃多尔身上发生了什么,这里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告诉顾铭星这里在不久前有怎样的一场长时间的疯狂。
他在害怕眼前的埃多尔是余小安,以前他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不是余小安,但是现在不行,他完全不知道余小安被折磨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只要他说话,只要埃多尔说话,他就一定能分辨得出来。
于是他又猛踹狗笼,钱总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
顾铭星害怕又慌张,他不停地踹着狗笼,知道埃多尔能稍微聚焦看着他。
埃多尔看到顾铭星后,埃多尔知道这是一个新面孔,因为这里几个人在这些天已经轮流的折磨过他了,但是眼前这个是新的、没有见过的面孔。
埃多尔伸出因为身体里残留的愉悦而颤抖的手,笑着说“*我,现在,*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用英语说的)
这一刻,顾铭星心里的害怕烟消云散,他确信,埃多尔不是余小安,可是这不能表示余小安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而且他也无法从身边的这个老狐狸嘴里问出什么,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余小安的存在。
越想越气,他更加猛烈的踹着狗笼,踹到伤口再一次裂开,血染红了绷带。
这个时候,老狐狸才想着拉住顾铭星,因为他一直在观察着顾铭星,看他看到埃多尔的表情,看他隐藏对埃多尔的态度。
他混迹商场那么多年,人隐藏起来的表情他还是能看出来的,但是顾铭星没有一点对埃多尔的同情,看来顾铭星是真的被埃多尔骗了。
“好了外甥,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你看,你的伤口裂开了,”钱总好心的扶着他:“我扶你上去。”
两人回到客厅,顾铭星看到有个金发中年男在和钱家小姐愉快的交谈。
“你什么怎么在这?”钱总用英文发出疑惑和愤怒的声音。
金发中年男注意到了他,开心的张开双臂站起来说着方言英语:“我的老朋友,见到你我太开心了。”
钱家小姐站起来说:“爸爸,他说是你的朋友,我就让他进来了。”
“你怎么,”钱总欲言又止,抹了一把脸后微笑着说:“好女儿,这确实是爸爸的朋友,不过他找我应该是有些事情,”他拍了拍顾铭星的后背对着她说:“外甥的伤口裂开了,你看哪里有医药箱,帮他重新包扎一下吧。”
顾铭星看着钱总带着他的朋友上楼了,而钱家小姐脸上的笑像是挤出来的。
保姆拿出医药箱,扶着顾铭星坐在沙发上,并为他重新处理伤口。
顾铭星看着她,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钱家小姐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我好像又做了一件错事,那位好像不是爸爸的朋友……我就是听到那个人能叫出爸爸的名字才让他进来的。”
钱家小姐看见他伤口上流出的鲜血以及成了凝固的血迹,问道:“你和爸爸刚刚去哪了?怎么伤口都裂开了?”
顾铭星看着什么住在这里却不知道这里有个暗门,暗门直通地下室的钱家小姐,看来钱总是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女儿,把她养成了温室里的花,只要温室里面有什么,这朵花才能看到什么,才能知道什么。
顾铭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这是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不能知道?”
顾铭星看了一眼埋头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保姆,钱家小姐立刻意会,便没有问了。
保姆给顾铭星处理好伤口后,钱家小姐对保姆说:“我想吃酱牛肉了,阿姨可以给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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