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弘子可没有小和子小顺子那么机灵,常年帽子不离头,下巴系的死紧,而小弘子偏偏就不爱扣帽子,德元一掀一打动作行云流水。
“蠢东西有没有规矩了。”
小弘子直接跪在地上:“奴才该死,但实在是情况紧急。”
邬乘御抬眼,示意小弘子接着说。
“怡妃娘娘她小产了!”
德元眼睛一黑几乎要昏倒了。
什么……
玉……怡妃小产了?
什么!
怡妃!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德元额头汗水淋淋,他这个总管太监做的真是到头了:“老奴这就去敬事房查个清楚!”
邬乘御抬手,“去查查怎么流产的,往鸾鸣宫里头查。”
邬乘御很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笑了笑,从没有哪个帝王被戴了好几次绿帽子还能笑得出来,可偏偏邬乘御是朵奇葩。
第二日,邬乘御去了观潮宫,看见狼狈不堪的怡妃。
男人矜贵风雅,而床榻上的女人却卑微如泥,浓重的血腥味披散开来,怡妃自知难逃一劫,只是红着眼惋惜。
“钦天监说我腹中是个男胎……”
邬乘御一语便令怡妃破防:“卓成的?”
怡妃瞳孔放大:“你都知道?!”
“你是说那幅皇宫布防图,还是那些酸腐情诗?”
“这些年你们一直有联络,朕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去管不去问罢了,若是没有卓成的蛊惑,朕也无法除掉辛王以及他的残军,所以朕放纵你们。“
怡妃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喃喃:“你都知道……那你!”
“朕当然知道杏疏不是朕的子嗣,朕碰没碰过你,你心里没数么?”
当年怡妃为了给孩子上户口,着急忙慌的去爬邬乘御的床,邬乘御将计就计罢了,为的就是让卓成放松警惕,能够更加心安理得的利用怡妃罢了。
自从有了玉儿后,他便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
不……有一个。
邬乘御眼里闪过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