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司曜珩用衣服将她裹着,抱回了山洞里。
很显然,火堆早已凉得彻底,她不再像前几日那样还算拘谨,此刻直接死死搂着他汲取温度,刚降火下来的男人不着痕迹地将下腹远离了她一点,然后再去起火。
他们需要温度,不然很可能明天两个人都得生病。
将火升好的时候,贝儿悠悠转醒。
“我怎么回来了。”
她刚才酣畅淋漓到手指都是酥麻的。
没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会这么快活。
“舒服么。”司曜珩看着她娇慵的模样,似笑非笑问道。
明明是有点恶意的耍流氓,贝儿却说不出违心的话,“那为什么那天早上我起来那么疼呢。”
“爽过了自然就疼了。”他没好气道。
“你后背怎么都是血痕。”
“你说呢?”
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生女豹子,下手够狠够野的。
但也够味。
贝儿伸出脚踹了踹,“我口渴。”
“流了那么多当然口渴,人身体的水分才多少?”司曜珩早有预料,拿出了一旁早就开好的椰子。
贝儿爬了过来,小口舔着,因为没吸管,如果捧起来喝又容易泼到身上,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平时司曜珩压根不会往那方面想,但现在……
他别开视线,撩拨着跳跃的火光。
贝儿盯着他那只有力的臂膀,轻声道:“那你呢,舒服么。”
司曜珩一顿,但还是老实回答,“嗯。”
“那我们能经常做么?”
?
司曜珩被她的直白气笑,“你个小姑娘不知道害羞的?”
“我害羞什么,都快死了,能快活一秒是一秒。”贝儿躺回去,懒懒道:“如果我能回去,我就不关着你了,你回去找你妹妹吧。”
“这么好心?不像你。”
“那你还想留下?”
“当然不,我有我的家。”
贝儿有些失落,“那如果你能回去,还会记得我么。”
司曜珩转头,“会。”
这种经历,他说自己不记得,也骗不了人。
“那会记得我的好,还是我的坏?”
“虽然我的坏有很多,我的好就那么点。”贝儿有些心虚,“但我肯定是不会忘记你的。”
司曜珩没说什么,只是用晦涩难懂的神色看着她。
“能回去再说吧。”
他不想说,你爸爸或许已经死了,不然不会允许你失踪那么久。
而失去了头狼保护,一身雪白皮毛只能看却毫无战斗力的小母狼,又有什么用处。
你早已被家族抛弃了,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