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眠看不到,季芸舒却可以。
刚才的情况突然,褚诚抬起手的时候眼瞧着就要抓到司意眠了,然后这两个男人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只用一招就把褚诚给制服了。
她分不清这两个男人哪个更优越,总归在H市区那么久,她从来没见过他们。
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不似南方的吴侬软语,更像京城人士。
光是站在那,就让她想起了鹤立鸡群四个字。
“意眠。”季芸舒只看了两眼,就赶紧将司意眠扶起来,远离茶桌。
毕竟褚诚跟个濒临死亡的咸鱼一样扑腾,万一碰到茶桌上的器皿,撞到司意眠怎么办?
“这补偿二位还满意么?”男人打量着司意眠,随后缓缓开口。
季芸舒接过卡,“谢谢,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男人勾唇一笑,“沈听肆。”
季芸舒点点头,有些忌惮道:“意眠,咱们走吧。”
看样子是褚诚这小子自己得罪人了,还是绝对不好惹的那种。
毕竟褚家在这也不是没名没姓,人家敢直接将他摁在桌子上,就代表压根不怕。
司意眠点点头,却还是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动了动鼻子。
奇怪,她明明嗅闻到了顾时宴身上的味道。
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医院吧?
何况遇到她,也不至于装不认识。
那就是同款香水?
她抱着狐疑往外走。
直到上了季芸舒的车,见车驶出停车位,沈听肆才打趣道:“人都走了,还看呢。”
顾时宴收回视线,居高临下瞥着在那还不甘心扑腾着的褚诚,“阿兴。”
不知道从哪蹿出个穿黑衣服的高个壮汉,顾时宴凉凉道:“废了他那只打人的胳膊,交给你了。”
他懒得动这个手。
沈听肆挑眉,叮嘱了一句,“把人提出去,别让人瞧见了,打搅客人的雅兴。”
阿兴点头,默不作声提着褚诚就带了出去。
沈听肆交代了店员两句,才对着惊疑不定的客人们道:“今日的消费全部记我账上,都是商业竞争对手找人搞事,诸位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