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连环画,还可以做些益智的玩具,像什么七巧板,鲁班锁,积木等。
不仅可以玩的时候培养孩子兴趣,而且,孩子认真玩的时候,她也可以轻松一点。
陆霜列了半页纸,盘算了一会,画了几何形状的积木,积木上有拼音字母与数字,加减乘除等符号。
另一种玩具便是鲁班锁,酒桶与孔明球,足球,并拆分成一个个小零件,画好尺寸,只要按这个尺寸做就可以装起来。
不是她不想多画几个,而是以前她陪堂哥家两个侄子侄女玩的时候,玩得最多是这三个,对这配件最熟悉。
其他的她记不太清楚了。
花了大半个小时,她才把一个个玩具玩好,便扔下笔放到了一边。
从空间弄了点乳液抹手上的伤,再取出一瓶雪花膏。
昨晚她把雪花膏开盖放在石窝旁边,雪花膏沾染了乳液的水雾,品质都提升了不少。
至于手背上的伤,本来想借此在江父江母面前讨个好处的,但今晚的事太多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想想还是把手背的瘀伤消了算了。
她换了一套V领恤衫,宽松的棉质长裤,坐在床上,挽起衣袖与裤腿,用指腹沾了雪花膏往身上抹。
江正柏打开房门,一眼便看到一双大长腿搭在床上,皮肤白得发光,像上好的羊脂玉。
江正柏呯的一声,下意识把门又关上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那双修长美腿似乎还在他的脑海里晃着。
脑子一片混乱,鼻端似有淡淡的少女幽香萦绕,弄得他心跳如擂,气血沸腾。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冷静下来,神情震惊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腰下。
刚才,那里似乎在向他敬礼,这是错觉吗?
早几年没受伤的时候,每天早上小弟都会向他敬礼,但自从那回受伤之后,再没有试过了。
刚才,是他的幻觉,还是屋里的女人真的对他产生了刺激?
以前在部队里,他也听过不少战友私下说荤话,有战友曾经说过,有时候看着有感觉的漂亮的姑娘,比什么药都顶用,根本就控制不住本能反应。
屋里那女生真的也如此,能让他重新恢复男儿力量吗?
江正柏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推门进屋。
陆霜已经给双腿都抹好了雪花膏,把裤腿放了下来,江正柏看到遮得严严密密的长腿,只余下一双秀气的玉足,心下有些失望。
陆霜抬头对他露齿一笑,眼神柔媚带丝,嫣红笑唇娇艳欲滴,看得他心口发热,喉咙干涩,那个位置似乎又可以了。
“回来了?辛苦了,医生怎么说?不会是传染病吧?”
“不是传染病,医生说可能是过敏。”他不着痕迹地回到床边坐下。
陆霜闻言放松地吁了一口气:“不是传染病,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我小时候长过水痘倒是不怕,就是担心孩子会不会染上受不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不会说我八字不好克了你家哪个吧?”
她说着把仰起了下巴,把指腹上的雪花膏抹到了脖子上,然后轻轻地抹开。
优雅如天鹅颈般修长粉颈与纤细的锁骨,仿佛会勾魂一般,令他心神荡漾。
狭窄的空间中,空气似乎也变得灼热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又用力扯开了衣领上面的两个扣子。
待他回神过来,对上陆霜懵懂的眼神,不禁有些尴尬。
他佯咳了两声:“不会,爸妈从来不相信什么八字相克的东西,就算传染上了,又不是你传染的,要怪也怪不到你身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