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社爱怜拍拍她的肩膀,道:“男人的不忠多数是欲望,女人的越轨不一是移情别恋,可能是厌倦,是低落,是报复,是everthing。”
简静一时怔忪。
“静静,你的品中,爱情总是很纯粹,不爱了才轨,爱到极致求而不得,才会杀人殉情——生和死澄清了一切,清浊分。但爱情的常态是混沌,好的坏的,高尚的卑劣的,全部混合在一起。”
虽然已经不做编辑很多了,但康蕾终究是一手创立金乌的人,仍然能够一眼看穿每个者的状态。
“品是人生的镜像,读者看你的品,不止是接受倾诉,也在审视我,极致的生死与普通人距离感,人们容易把握分寸。然而,你不能满足于此,想获得更高的文学成就,你还要更努力一点。”
康蕾说完,又:“这话不要告诉暮城,他觉得你还轻,去写更深刻复杂的东西反而容易弄巧成拙。我赞同他的意,但你要清楚,前面还很的路要走,不要放松。”
简静情不禁点了点头。
“好了,扯远了。”康蕾话锋一转,竟然直接开口问,“香草,你认为查礼没理由杀害教授?”
“咳。”简静差点呛到。
社也太猛了。
劳太太反问:“他都不肯为我放弃不婚的主张,又怎么会为我杀人?”
“……最后一个问题。”简静道,“查礼医生为什么辞职?”
简静在查礼医生的房门口碰了陈。人似乎在争执,但看到她来,不约而同停止了吵架。
“你们在说什么?”她好奇问。
查礼医生:“没什么。”
简静看向陈,他也不肯回答,转身就走。
“医生,”简静不追,反而趁机堵住了查礼,“你对教授的死什么看法?”
查礼医生:“他死于枪伤,其他的事我一无所知。”
简静故讶然,诈他:“可我听说,你们过激烈的争执。”
“谁说的?没这样的事。”他冷淡回复。
简静怎么可能就这样被问倒,继续击:“因为劳太太。”
查礼医生的表情细微变化。
“我们没争吵,只是简单说了句。”查礼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总是捕风捉影。”
“只是捕风捉影吗?我想,他切实掌握了证据。”简静放轻音量,“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查礼扶起眼镜,敏锐问:“你在暗示我杀了劳?”
简静:“显然你否认这一点。”
“当然,我没杀他。”查礼语气坚决。
简静问:“昨天8点之后,你都在做什么?”
“你在审问我?”他愤怒指责,“听着,你没资格审问我,我权利不回答你的问题。”
简静摊摊手:“医生,你不必强调人尽皆知的事,事实上,我只是于个人的怀疑,想印证一下己的判断,而你的表现……不得不说,糟糕透了。”
查礼皱眉,额间现深深的隆起,嘴角抿得紧紧的,一看就知道主人在竭力克制己的愤怒。
“让我们心平气和谈一谈。”简静开启信任卡,“死者是小名气的教授,警方必然会仔细调查。医生,你可不能在这时候成为嫌疑人啊。”
查礼医生冷:“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