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绵绵才不跟着他笑,人家拿了王爷的五十两工资,哦,不,月钱,是必须要对银子负责的。
而且,小公子这么呆萌呆萌的,她也心疼。
捏着软哨子,她又找了个皮匠,要求最柔软的皮子。
这块,太硬。
这块,颜色丑。
这块,咦,什么奇怪的味道。
包绵绵秉着精益求精的态度,挑三拣四,绝不凑合。
那黑得像掉煤球渣堆里的皮匠,翻箱倒柜,摸出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一块皮子,气呼呼的甩在她的面前。
包绵绵一看那种浅灰色,颜控病直接发作了。
这才像大牌大家的手笔,好不好。
再用手指揉来揉去,揉来揉去。
凌霄在旁边抄着手臂,阴阳怪气的说话。
“你问问清楚,别是人皮。”
“你的脸皮长这个颜色啊。”
“你,你有没有句好话!”
“是你先乱说话的。”
皮匠一听人皮两个字,直接用锤子来捶凌霄的头。
包绵绵得意的看着他逃跑,恶人自有恶人磨,知道嘴欠的下场了吧。
“老板,这个是什么皮?”
老板连说带比划的,不是语言不通,是他形容的这种动物,包绵绵的百科大全书里,从来没有见过。
反正是动物皮就行,她不问太多。
问太多,容易做噩梦。
她用炭笔,给皮匠画了个草图。
皮匠疑惑的拎起图纸看看。
“对,就是把哨子包进去,然后还能这样捏。”
皮匠高兴了,因为听明白了。
等凌霄跑了一圈绕回来,包绵绵的手指上挂着最好的成品。
哔哔哔哔,哔哩哔哩。
和她想的一样一样的。
“你要把这个给小公子。”
“是啊。”
“像在屋里养了只鸭子,不,不止一只鸭子,至少是三只。”
包绵绵直接把他的手指拍开,你懂什么,你懂艺术吗。
我们不在一个次元,我不和你计较。
这一次,是凌霄跟在她身后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