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不安一直维持了两天,她没忍住主动联系了沈玉柏。
沈知遇的哥哥。
她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他是不是又有新任务了?”
这个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沈玉柏沉默许久,轻轻地应了一声:“对。”
“他在我这里留了一封信还有一张银行卡,本想有时间了再送去给你。”他斟酌道。
杨艳喜立即接话,“我现在过去找你。”
“行。”
半个钟后,杨艳喜拿到刘兆宇留下的一封信和银行卡。
她问沈玉柏,“他还有命回来吗?”
这种未知的问题,沈玉柏无法回答她,便沉默以对。
他的任务没有结束,这次回来是因为女儿需要。
杨艳喜勉强笑了笑,“知道了。”
很多事都是没有答案也没有结果的。
就像她和他这桩感情。
回到车上,她看着那封写有自己名字的信封,迟迟不敢拆开。
她想啊,只要自己不拆开,他是不是就能平安回来?
她把信封压在最下方,骑车回医院。
女儿的病好了。
有父母照顾着女儿,她很放心。
她开始变得很忙,用工作麻痹自己。
一年后,沈知遇的经纪公司上市了。
她也等来了判决。
潜伏多年,他成功了。
可是他也永远醒不过来了。
沈玉柏不想让她去看他,她还是坚持去了。
他死得真惨啊。
头骨破裂,眼睛,耳朵,鼻子都没了。
四肢被折叠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露出铮铮人骨。
据被救的另一个人说,那些人为了逼他说出其他卧底,生生割下来喂狗。
一八二的身高,出去时人高马大,被接回来时只有三十八斤,没有五岁孩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