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纾芸黑眸一怔。
原来,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也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甚至可以说,那些事还是因她而起的。
是她成了他的软肋,让对方找到了动手的借口。
可他见了自己,却丝毫没有提及那些麻烦、那些刀光剑影。
只是顺着她的要求,帮她撑腰。
为她不顾一切的赶来,只为圆她要威慑南迦国皇室的意图。
这个男人呵!
这一刻,她的心头悸动的厉害。
他总是什么都不多言,却默默的倾尽一切在保护她。似将他所有的柔软和心动,只给她一人。
哪怕在妖兽边境,大局已经紧张到了那个程度。
他却依旧不愿让她涉险半分。
宁愿以一人之力,抗下所有的压力和为难。
他甚至……从来就没有犹豫,从未觉得为难过。
拓跋烨看着白纾芸,似有些心绪起伏。
他不由的想到了某个女人,栗眸也更多了点暗色。
这两个月,他已经把南宫家族和拓跋家族的生意,逼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
可以说,这两大家族心里,怕是已经恨死了他。
而现在,他们对着夙天胤动手。何尝又不是在狠狠警告他?
他的生意虽然在北部联盟,但手下和根基却放在东部联盟。很多事情,若没有夙天胤和百里寒冰的默许和推波助澜。
自然不可能这么顺利。
对他的盟友下手,明摆着在警告。
或许,他很快就要和两大家族,彻底的撕破脸皮了。
然而,这两个月。
足足两个月的时间,那个该死的女人,从未来找过他一次。
想到她在那一日,离开时说过的话。
拓跋烨眯起了漂亮的栗眸,一抹猩红的血色,极快的闪过。
南宫仙。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随心所欲的很啊!
“三小姐,门外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是给你的呢?”
就在这时,白府外却来了一个族人,恭恭敬敬的呈上了一封信。
这会是谁找她呢?
白纾芸看着那一封信,信封还挺精致的。不怎么像是信,更像是一个古朴的盒子。
打开了信,里面的内容很短。
应该说,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