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鸿学有些兴奋,没有进‘暗夜’,也可以过过暗探瘾了,“对,明天我就将计就计,变魔术,来个瓮中捉鳖,还能大赚一笔。锦月,明天你先跟我一起去上班,躲在车里,等我或者爸给你送‘磨牙棒’!”
“鸿学,你确定会是他么?这样行不行呀?”杜鹤鸣仍不相信自己的同事包藏祸心。
“爸,您平时就是太君子了,总把别人也想得那么好。行了,您别管,明天我会见机行事的,您听我的安排吧!”
次日,左锦月带着一罐‘磨牙棒’,去学校上了两节课,下班后才回家。
到家后,她与杜鸿学父子看着满满一罐的‘钞票棒’,都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果然……然后他们讨论、整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李燕晚上在加班。
“爸,您与展经理平时聊家里的事吗?”锦月问杜鹤翔。
“没有呀,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除非必要他不是很愿意搭理我。”
锦月皱眉,“他也看不上鸿学,那就也不会与他多聊,可他怎么那么了解我家?知道我们经常光顾的母婴店?知道宝宝现阶段所需要的?”
“是呀,如果我们没有觉察,没有提早调包了,今天甘小轩带着一圈人,嘻笑着要围观我的储物柜,那我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会连累到爸,我们父子俩全得完蛋。
你们不知道,他们起哄要看‘磨牙棒’,说没见过。如果是这一罐,那一打开,里面可全是一卷卷的钞票呀!再加上里面的衣服是适合品瑜的,袋子里的收据也是小月常逛的店,别人一定认为,这样的事我们没少干,多隐秘呀,说不定还得暗赞一声咱们奇思妙想。”杜鸿学回想着今天他刚转移走磨牙棒,就被起哄、围观的情形,也是有些后怕。这会调侃活跃气氛,安慰下自己。
杜鹤鸣没心情配合儿子的打趣,他觉得三观被颠覆了,“鸿学,这个展飞鹏,怎么是这样的人?他心思这么狠毒,这是想借你们,彻底毁了我的职业生涯呀!
你看,一旦衣服店员说是咱姓杜的去母婴店拿的,这家母婴店又是小月常去的,所有明面上证据就都指向我们了。上面领导怎么看我们呀?他们要是听信了今儿那些人的猜想,先入为主,没有深入调查,那我就是收受贿赂,中饱私囊了?而我手里正好有两家厂子要求贷款呢,我们如何解释得清?”
“爸,我总感觉整件事怪怪的,这个人应该很了解我们家,摸清了咱家的情况,可是展飞鹏与甘小轩都不是呀?我都没见过,您又觉得展飞鹏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所以虽然事实摆在眼前,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后面应该有人指点,那天……”锦月看了杜鹤鸣一眼,欲言又止。
“小月,你是发现了什么么?直说无妨。”杜鹤鸣催促,他打心底不愿也不相信展飞鹏一名银行老员工,共事这么多年,会如此毒,如此没底线,藏得这么深。
“那个……爸,那天在母婴店,我追出去时看到买衣服的女人与另一个女子的背影,那一个有些像大婶娘。”左锦月也没再隐瞒心底的猜想。
“大婶娘,又是她?咦,我记得她问过几次关于品瑜的事,知道你一直在那家母婴店买宝宝的物品。
我还以为她是作为长辈关心我们,说了几种辅食的做法呢,原来是想获取我们的信息呀。可是,小月,她有这个脑子吗?能引着展飞鹏一步步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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