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南带着零嘴好好地感谢了那几位同学,消息来得太及时了,而且拌住了那人,让胡婷婷、王校长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后就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中,她知道左老师要离开了,必须努力学着。高浩然那里都去得少了,压缩着其他时间,全用来跟着左锦月学习。
又到了周末,高浩然回来了。他从宋万里那了解到听南的学习情况,担心孩子绷得太紧,决定带她去县城转转,顺便看看老刘能首肯不。
高浩然让听南做了几道拿手菜,带着她去了县城的养老院,看望一位老战友。
他这位战友刘大勇与他年龄相仿,也没有成亲。他一直活跃在敌后,在伤了一条腿,行动不便后就半退休状态。新中国成立后,他就完全歇下来了。回到老家里后,哥嫂、侄儿都不待见,他就自觉搬到了养老院。
高浩然的到来,让刘大勇很开心,就着听南做的菜,好好地喝了一杯。
两位老战友谈兴很浓,从当年的抗日,到国共内战,再到现在的和平、幸福。说起逝去的那些战友,泪眼婆娑;谈起国家发展到今天,又喜笑颜开。
大半天过去了,听南一直安静地在旁边听着,时不时帮忙倒酒、倒茶,很是乖巧。
刘大勇羡慕高浩然老有所依了,高浩然听了,马上说:“听南,来,快倒茶,下跪拜师父。”
师父?听南心有疑惑,师父喝醉了吧?但在外面得给他面子。
得,跪就跪,反正也是长辈,拜师父这事一回生二回熟。
听南麻利地倒茶,然后对着刘大勇下跪:“师父,请喝茶!”
“老高,你这……罢了,罢了!”刘大勇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过来,这面小镜子送给你。”
“老刘,这镜子跟随你多年了,,换个物件。”高浩然在旁边阻止。
“就这个,收徒弟,就要收得彻底。这老伙计在我这也就是个死物件了,送给孩子还能发挥它的作用。”
宋听南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都喝醉了?也不像呀。听南看着高浩然点头,才接过来镜子。它还有个手柄,手柄已经光滑到发亮,看得出来主人经常用它,摸挲它。镜面不大,却擦拭得很干净,照着很清晰。
怎么回事?很快,高浩然帮她解惑了,“听南,老刘原是一名善唇语与口技的民间艺人,因机缘巧合进了部队。利用他的特长,破坏了敌人不少阴谋诡计,他的腿也是被汉奸报复打折的。他不想后继无人,一直在找传人,但一直没有找合适的。我这次就是带你过来试试的。”
“听南,我观察你很沉得住气,你师父也说你不怕吃苦,非常有耐力。学习我们这门手艺,毅力强于能力,你能持之以恒地学,直至掌握精髓吗?”刘大勇问听南。
刘大勇是个很果断的人,明知道高浩然有些赶鸭子上架,但他也了解老高的秉性——任人唯贤,能了了一番心事也好。
刘大勇能与高浩然成为好友也是因脾性相投,虽然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却没有重男轻女的陋习。他们这门手艺,更胜在出其不意,关键时刻压制敌人,无关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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