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后来范文程驱狼吞虎之计的实行,有关于王启年的传言也在大金国内流行起来。一时之间,王启年名动天下。李瓶儿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次行动的对象是个如此牛逼的人物。哪个少女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人中之龙?到了此时,李瓶儿心中的反感,稍微有些消退,隐隐还有些期待起来。
到了今天的见面,自己远远地跟在王启年身后,偷偷的瞄王启年过几眼。这男人不算健壮,却很儒雅,长得又白净英俊,比大金那些粗俗的武人好看多了。心里已经有了四五分的满意。
等到自己被黑衣人围攻时,王启年明明自身不保,还肯留意关心自己,招呼自己过去,心里的满意涨到了六七分。
等到自己受伤昏迷,这个男人虽然没经过自己同意,便撕开了自己的裙子。不过这是从权之举,也不算失礼。对王启年的印象又加了一丝感激,心里的满意涨到了八九分。
待到这个男人把自己抱在怀里,温柔的放上马车。动作是如此的小心,如此的温柔,再加上男人身上那种好闻的气味刺鼻而来,自己幸福的简直天旋地转,心里的满意也到了十分。甚至开始感谢其范文程来,倘若不是范先生的安排,自己又如何能碰上如此可心的人儿。
可惜,这一切都变了。自从那个男人不顾自己的伤病,把手探上自己的大腿后,先前的幸福、满意变成了现在的伤心、绝望。没想到自己未来的男人竟然是个禽兽。美梦破碎了,少女的心也破碎了,感觉不会再爱了!
想到这里,李瓶儿的脸色由最初的羞红,变成了绝望的惨白。这就是自己的命啊!认命了!
既然已经绝望,为了大金,为了自己的家族,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看到王启年的大手不肯退缩,李瓶儿认命地松开了手,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接下来的欺辱。
王启年又哪里能想到,这短短的一瞬间,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竟然脑子里面转过了这么多念头。
看到李瓶儿不再阻挡,事不宜迟,布条解迟了说不定就要截肢了。救人心切,王启年的手赶紧继续往上探,到了李瓶儿的大腿根部。
李瓶儿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要害,心里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紧张的浑身僵直,渐渐的发抖起来。
没想到王启年只是蜻蜓点水搬的在李瓶儿大腿上触碰了一下,紧接着便移动到一边。找到了布条,轻轻的扯了一下,嗤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便把布条拿了出来。
李瓶儿本来还在闭着眼睛等着王启年的侵犯,等了半晌,却发现王启年的怪手已经退了出去。偷偷的睁开眼睛一瞄,只见王启年手上拿着一根布条。同时,自己已经麻木的右边大腿渐渐的开始有了知觉。
到了此时,李瓶儿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禽兽,不是想轻薄自己,而是单纯的想帮自己解开包扎而已。
一瞬间,原来的伤心、绝望没有了,幸福填满了心坎,不知不觉的脸上又泛起了羞红的颜色。
想到了刚才那种羞羞的感觉,李瓶儿赶紧把身上的袍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了自己的脸。躲在袍子下面开心的笑了起来。
虽然解开了布条,按理李瓶儿的腿部应该恢复了血液循环。不过绑的时间太久,王启年又没经验,心里自然没底。眼见着李瓶儿把袍子上拉,露出了下面一双白嫩的玉笋。便鬼使神差般伸手握住,轻轻按摩起来,同时轻声问道:“怎么样?姑娘,现在右腿恢复感觉了么?”
王启年不知道的是,女人的脚是最敏感的。许多女人宁可让你抚摸任何地方,却死活不肯让你碰脚。
敏感的玉足让王启年摸在手里,李瓶儿情不自禁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呻吟了几声才发现不对劲,太不庄重了。李瓶儿赶紧把脚缩了回去,压了压被子,娇声说道:“多谢公子关心,奴家的腿已经有知觉了。”
这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望向王启年的眼光,青涩中带着妩媚。正是那一低头的风情。王启年看的都痴了。
车辕上面的方汉,号称武功辽东第一,听觉自然不是盖的。旁边的东江士卒,也不是聋子。听到马车里面的呻吟之声,脑补出马车里面的春光。二人不禁偷笑起来。
半天时间之后,马车终于到达了三河县。王启年领着众人找了一家医馆,把三人安置下来。还好,三人受伤本来就不算严重,救治又及时。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精心调养半月即可。
却说,天津县衙接到报案,知县大人赶紧带着十来名衙役赶到了事发地点。一番搜查后,又在山上发现了数十具尸体,两具攻城弩,数十把军中弓箭。事涉军方,非同小可。知县大惊,赶紧上报,并通知天津卫指挥使。
十数日后,山海关方向有人带着数量沉甸甸的马车来到了天津卫,一番请客吃喝之后,又赶着空荡荡的马车回了山海关。
又过了几天,此案的案情终于查清楚了。黑风口有山贼打劫驿道,杀伤行人无数。辽东一支回京报信的精骑刚好遇上了这一幕,有感于军民鱼水之情,愤而出手相救。可惜寡不敌众,双方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