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州答应越文会为其效劳后,就帮着在一旁处理卷宗,他看着越文、韩潇、鲁良坐下后,就飞快的查阅起来。
其速度之快,简直不可思议,这是在认真查阅吗?这是在翻书吧!
何知州都有些傻眼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架子上放着的一格卷宗,己被重新标注整理。
这。。。…何知州此时,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晌午该吃饭了,越文他们才出了卷宗房。
何知州陪同用餐,看见越文、韩潇、鲁良之间气氛融洽。其谈话轻松自然,根本没有因品级不同而有的谨慎、小心、拘泥。
何知州小心的陪同着,可见越文他们所谈的,无非就是风土人情、奇闻异事、野史杂趣。并不涉及公务,因而他也慢慢放松下来,加入谈话行列。
随后几天,何知州看见越文三人还是如此,进入卷宗房就疯狂的做事,出了卷宗房就闲适轻松。
他们做起事来一静一动,一松一紧,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这样的办事效率,办事方法,让何知州不由得在心底佩服。
如果,古梁国的官员做事,都是如此严谨高效,且氛围又好。那所有人的日子岂不……
何知州看了这些也是心生感慨,他在这几天与越文三人的相处中,也不由得慢慢放松警惕。
而越文三人并不着急,照常做着一应事务,照常和何知州其乐融融的闲聊。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越文他们一行人也慢慢的和渑州府的人打成了一片。
何知州看着卷宗房的文档已查阅大半,可越文还是没问过他一句关于公务之事。
他心里总有些不得劲,想说什么又实在难以开口,倒弄得自个心潮起伏,上下不安。
此时,何知州在书房处理日常公务,江通判和任文书进来禀报事务。
江通判看何知州听完他们的禀报后,没有如往常那般下达指示或点头应允,有些诧异的连忙观其神色,发现何大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何大人,可有烦心之事?”江通判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
“何大人,你脸色不太好是否有恙?可要多休息。”任文书也关心的看着何知州。
何知州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下首的江通判、任文书,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他俩坐下。
“我身体无恙,倒是有些烦心。”何知州说完轻叹了一声。
“大人可否是因越大人他们?”江通判坐下后问道。
“嗯,的确如此。”何知州点了点头。
“大人,据下官观察,越大人他们和以往来的官员完全不一样。”任文书看江通判坐下后,才坐下说道。
“嗯,是不一样!他们现在几乎和州府里的人打成一片,而且府里的人对他们的感观也好。”江通判说着皱了一下眉。
“目前看来确是如此,这也不知是好还是。。。…”何知州摸着胡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