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丁兰扭到了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头,轻轻咬了咬何征的肩,她说,明天我就会接孩子回来。我们便可能永远都不会见面了。你……不会想我吗?
会吗?不会吗?
何征其实也不知道。
这几日跟丁兰在一起的时候,何征总是莫名的想起苏玲的脸。他一直都在逼迫自己不去想苏玲,但那张脸便是一次次的蹦出来。
丁兰这几日陪伴何征,也真的算是给何征缓解了极大的压力。
但是何征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喜欢丁兰,自己帮她只是因为她实在太可怜了。
而丁兰当然也有自知之明,她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不配何征这般的好男人。
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抛开感情层面不说,倒是很合拍,至少两个人都很喜欢彼此做的那些个事情,也很爱去做那些个事情。
丁兰一看何征犹豫了,那小舌顺着何征的脖颈便向上,轻咬住了何征的耳垂。
这么久了丁兰也不敢主动去碰何征的唇,她的职业如此。
何征看着丁兰媚眼如丝,感觉到她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炮台上轻揉……
再想一想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见不到丁兰,一辈子都不会碰到她那充满风尘的胴体。
何征一把将丁兰抱起,然后丢到了床上,而丁兰发出了一声惊呼,再然后是捂着嘴的笑。
这一次还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丁兰出乎意料的放松,而她的身体所给出的反应与之前职业化的动作是完全不同的。
何征感觉自己便是那孙猴子闯了水帘洞,而那水帘洞更是被这臭猴子干得风云变色,天崩地裂。
猴子到底是猴子,拿着棒子也没有什么十八般武艺,直来直去就是一捅。
丁兰就感觉金箍棒一棍棍全都是捅招,一捅魂飞,二捅魄散,三四五六七八九捅直接升天。
而这后面还跟着千捅万捅,直把水帘洞折磨的奄奄一息。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丁兰都得到了解放,她太感谢这猴子,太爱这金箍棒,只是想起明天之后便可能今生不再相见,顿觉心伤。
她搂紧了何征,第一次主动的把唇凑到了何征的面前,她不敢去吻,只是轻轻的在他的唇边摩擦着,去嗅着何征男人的气息。
虽然仅仅是短短的相识,为何她又如此的对这个大男孩恋恋不舍?
丁兰不知,她感觉那猴子终于折腾够了,醉倒在那水帘洞中。
她搂紧了何征的头,在他的耳边动着自己的嘴。
那三个字说了出来,却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配在这耳边说这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