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领到钱的是熊秀娣,这妇的男人本来是假死,差点被埋,万幸被刘三斤救活,没想到,她男人洋龙恩将仇报,不领情就算了,还把恩人刘三斤臭骂一顿。
刘三斤就把这笔帐记上了。
“亲们,我领到钱了,这是真钱,不是假钱,大伙看清楚,我真的领到钱了!”熊秀娣得知这次的租田是恩人刘三斤出的钱,她就帮忙宣传起来。
在几个人的带动下,前来报名的农户一下子暴涨。呼啦,海山村三千户农民家庭,来了两千个代表。
结果一些农民为了争到名额,都打起来了。
周美人没办法,只好改规则,改为抓阄。
两千户代表全部报上,然后抓阄。
当然,这些琐事刘三斤就不用费心了,他的时候宝贵着呢,不可能浪费在这里。
杨秀秀家出事了。
杨秀秀的父母在杏花镇上开了一家苍蝇馆子,主打小炒,因为位置比较偏,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因为只有三六九赶集的时候才有生意,那些摆摊的个体户就在她家店里点外卖。
本来杨扒皮两口子老实经营,一个月抠抠索索下来,也能挣个几千元的家用。
不曾想,就在今天下午,杨秀秀的父母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顿,不仅如此,还把老两口的门店给砸了。
接到杨秀秀的求援电话,刘三斤立即开车赶到了镇上。
进店看着满地狼藉,刘三斤火冒三丈。见杨扒皮头部包着纱布,就上前盘问:“杨叔,告诉我,是谁干的?”
“三斤,这事你管不了,你个小农民不要掺和,回去忙你的吧!”打从上次刘三斤强行让吴毅笃退婚,杨扒皮一直在生他的气,到现在还没消气。他就是看刘三斤不顺眼,反而对城里药市街那个奸诈的吴毅笃念念不忘。
“杨叔,你就是这点不好,什么眼看人低。我比吴毅笃能干百倍,你们假装看不见,我也没有办法!”刘三斤哭笑不得道。
“你个大无能,只会吹牛皮,你能干个毛。要不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让吴毅笃来,他第一时间就能摆平。哪像现在,被人欺负了哭都没地方哭!”杨扒皮神情沮丧,一脸苦哈哈,好像天塌了一样。
刘三斤见杨扒皮不讲理,跟他说不着。就来到二楼找秀秀娘。秀秀娘被人打得起不了床,腿上包着纱布,躺在那里直哼哼呢。看见刘三斤,拿起茶杯就砸:“二流子,滚,见到你就来气!”
“嘿嘿嘿,伯母,都什么时候了,您老的脾气还是这么大。我是来帮你,没有我你家的店开不起来!”别人凶他,他也不生气,一直都没心没肺的保持最友善的笑容。
“就是有你捣乱,我家的店才开不成。滚滚滚!”秀秀娘还想抓东西扔他,摸了一把没摸到,只好干瞪眼。
刘三斤走上前,抬起秀秀娘的伤腿,用灵眼扫描了一下,发现膑骨部位有小小的骨裂。就放回去道:“伯母,你的腿有骨折,把我这颗丹药吃了!”
“你个二流子还会看病,笑死人了。想骗老娘的钱,做梦呢,快滚!”秀秀娘没好气道。
“喂喂,要不是看秀秀面上,我才懒得搭理你。你甭跟我蹬鼻子上脸,我不是好欺负的。快点,吃药!”刘三斤猛地捏住秀秀娘的鼻子,秀秀娘无法呼吸,就张开嘴巴。刘三斤一扔,秀秀娘本能的一口闷,就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