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和萧衍的出现倒是让此刻在谢应海门前各怀鬼胎的人都十分的差异。
有人立马厉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江淮月也没有丝毫被质问的模样,只是指了指那大门的方向,十分诚实道:“大门没关,我们就进来了。”
那人狐疑的打量了他们两人好长时间,才出声道:“我看你们的模样,并不是盂县人吧,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们确实不是,不过我们早就听说过盂县的县令清廉正直,百姓无不赞扬,传扬千里,特地前来拜访。”
那人一听江淮月这话,没忍住冷哼一声。
清廉正直?
一心为民?
这跟谢应海有什么关系吗?
这些话估计都是谢应海拿着压榨百姓的钱特地让人传扬出去的。
不过江淮月居然会谢应海这么亲切,他自然也不会对江淮月有什么好脸色。
他立马扬了扬自己准备在谢应海被廖正治好之后一棍子打在他脑门上的棍子。
“县令生了大病,一时半会好不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听这话,萧衍立马挡在了江淮月的面前,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
江淮月笑着拍了拍萧衍的肩膀,将声音压到小的不能再小。
“我骗你的,其实我跟你一样,恨不得谢应海死了才好。”
那人面上露出微微震惊,没轻信江淮月的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县令府的人,谢应海是我的主子,我怎么会想我家主子死?”
江淮月也没遮掩她看出的那人的意图,直接一针见血。
“若你不是这个意思,这大半夜的拿着棍子做什么?”
“这房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廖正,一个重病在床的谢应海,你是怕谁跑出来吧?难不成还在县令房门外防贼吗?”
那人被江淮月的话堵的一句也说不出来,他十分谨慎的问江淮月:
“你是谁?你是如何知道的?”
江淮月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你只要记住,我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而你要防的不是我,而是他。”
江淮月微微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常景良的位置。
“你想必比我清楚为什么吧。”
那人确实在江淮月暗示的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他们若是想让谢应海和廖正两人都必死无疑,相比江淮月这个柔弱的小娘子,该防的确实应当是常景良。
常景良虽没有掺和谢应海和廖正之间的事情,可也不算是一个十足的好人。
他坏就坏在太忠心。
他虽知晓什么是对是错,却还是一味的纵容谢应海。
常景良虽年纪小,身手却不是一般的好,不然谢应海也不会让常景良来做贴身小厮。
所有的事情,知道做出来就没有完全没有漏洞的。
这些年,他听从谢应海的命令不知道灭了多少人的口,这才让那么多人受到迫害。
这个常景良,江淮月也没想过放过。
那人冲着江淮月点了点头,立马和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只要等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去群起而攻之常景良一个人,为江淮月让路。
那人威胁江淮月道:“你最好没再骗我。”
江淮月笑了笑,“那是自然,包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