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却又不敢发声,除了躲闪着目光,在心中祈祷,别无他法。
许轻舟几人自是不在意他们的感受,各自忙碌了起来。
出门在外,分工一直是比较明确的。
小无忧做饭,小白烧火。
而许轻舟,则比较重要,他一般除了负责吃,还负责喊加油。
“姐姐,就在这里搭灶台吧。”
“好,我这就弄。”说话之间小白手起,掌落,一块废弃的石凳“嘭”地一下,一分为二。
往大地上一摆,简单的灶台便就搞定了。
接着就是无忧一顿忙活。
“呜呜呜呜————”
切菜声,掰柴声,火焰舞动声,伴着两个小家伙的交谈声连成一片,好不热闹。
而在这些杂乱之声中,却还伴着一声“呜呜呜”的叫唤声。
许轻舟自是听到了这动静,准确的说,是在先前便就看到了。
发出此声的是一书生,“穷酸”的书生。
为何这般说呢?
因为书生穿的是那白里泛着青色的儒生服,带着书生帽,可是这寻常的衣服上,却又多是颜色不一的布丁。
身形瘦弱,面黄肌瘦,风尘仆仆的态,病殃殃的容。
让人一看便能识得他是个穷困潦倒的读书人。
许轻舟朝那人走去,将其解了开来。
那人挣脱束缚,连连道谢。
“多谢大侠相救之恩。”
许轻舟摆了摆手,毫不在意,找了个顺手地方便坐了下来,口中说道:
“捎带手的事,无需言谢。”
被解开了控制的穷酸书生,细细的打量着许轻舟三人,总感觉这样的组合有些奇怪。
这始终淡定自若的读书人,永远捧着一本书在看。
那一头银发的小丫头,能徒手碎钢刃。
还有此刻正在炒菜做饭的小小身影,却举着那如同她一般高的大勺子。
他心里很清楚,这三人,不简单,不一般。
无论谈吐,还是气质,奇人也。
他起身,对着无忧二人先后行了一礼,最后又对着许轻舟行了一礼,慢慢道:
“今日多谢公子搭救,在下简小书,溪城人士,是进京赶考的考生,敢问阁下名讳?”
穷酸的书生,气息匀称,说起话来,平仄分明,是曰少年儒生气。
人以礼相待,许轻舟自是还之以礼。
“在下许轻舟。”
说完先指向小无忧。
“她叫许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