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愣住了:“你。。。。。。你在说什么啊?”
自已只是回答了去没去过学校,认不认识王景霖,认不认识榔头。。。。。。
这几个问题加在一起,怎么会直接得出这样的结果呢?
在林源愣神之际,郑春元继续问道:“你知道被害人是怎么死的吗?”
“被榔头砸死的?”林源下意识的回答。
你刚才给我看了个带血的榔头,又说是凶器,可不就是被砸死的吗?
“也就是说,你看到王景霖用榔头砸死了被害人,然后帮他带走了凶器,是这样吧?”郑春元说。
“啊?”
林源彻底傻眼了。
我说了什么?
你说的什么?!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涌上他的心头。
“你。。。。。。你是在引导我说话吗?”
难怪,难怪他们会把共案犯关在一起。
因为他们根本就根本不在乎是否串供,根本就不在乎案件的真相啊!
这时,林源注意到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人,他拿着笔,低着头,在铺在桌面的一张白纸上不停的记录着什么。
林源知道,他在记录自已的口供。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记的?
刚才?
不对,既然是笔录,那他肯定在从自已说第一句话起,就开始记录了。
林源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记录的速度与自已的语速完全不同,手中的笔仿佛一刻也没有停过。
就像现在,自已明明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依旧在写个没完。
“他,他在写什么?”
林源想冲过去,但很快就被手铐“叮”的一声给束缚在原地,身后的两个人也死死按住他,林源拼命挣扎:“他写了什么?我要看!”
“笔录会在询问结束后给你看的,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你是不是看到了王景霖用榔头击打受害人的头部?”郑春元板着脸说道。
“看你妈!”
林源一刻也忍不住了,对着他破口大骂:“姓郑的!你知不知道,前两年我和我爸看法制栏目,在电视上出现你的身影时,我爸还和我说:江衍市的治安这么好,多亏有郑局长!!”
“结果现在你告诉我,你就是这么办案的?我操你妈!”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空气都仿佛要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