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道:“哦?什么原因?我倒是不清楚能有什么原因。”
江晗道:“无非就是不清白了,旁的我可想不出。”
她说着,用目光在江蕴脸上细细打量,又道:“想来这些年阿爹对你不好,定是与你娘有关系,或许是她自己不守妇道,生下来的你,都未必是爹爹孩子,所以爹这些年才对你差些,瞧你这张脸,生的也与爹不像啊。”
江晗是真的这样猜想的,她道:“是你想听我实话实说,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听了别生气。”
江蕴仰起头轻叹了一口气。
“我是要听你说实话,但后面那些胡乱揣测,可算不得实话啊,我和张脸生的不像他,那是我的福气,明白吗?”
至于她是不是江太傅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江蕴知道一定是,否则她早就夭折了。
她捏起江晗的脸,“揣测我娘不守妇道,你也配?”
她说完把她的脸往边上用力一甩,“程东程西,把她拉下去打十板子!”
“江蕴你敢!”
江晗大叫,“你方才说好了我将事情告诉你,你让江家人来救我!”
江蕴道:“我从不说谎,只是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打了再说,有什么问题吗?
“贱人!贱人!你娘被爹活活打死,难道是我的错吗?我还没告诉你呢,是用胳膊粗的木棍打的,打得脑袋,听说一下还没打死,是连打了好几下,头破血流,才将人弄死,那时候她才生下你呢,说不定你还在一旁听着她呼喊求饶,你自己记不得了吧!”
江晗被拖着到了门口的空地上,嘴里喊的越发疯狂。
她矛盾的很,她分明是想服软的,可服软又服不彻底,她想反抗,能力又不允许。
江蕴原先淡定的神色忍不住有些颤动。
她大步走出去,拎过程西手里的木板子,双手抬起,重重往江晗身上打去。
她那点儿力气,本是举高那板子都难,可偏生她不仅举起来了,还打得极狠,这一下的力道,完全不必程西下手来的轻。
江晗疼的大喊一声,呼吸急促,额头冒汗,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往外溢。
江蕴打了一下后,扔了板子,走到她正前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又在她侧脸赏了一耳光。
“知道我为何打你?”
“呵……你没娘……你嫉妒我,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江蕴道:“打你这几下,是告诉你你有多蠢笨,一个能亲手杀死妻子的人不配当父亲,一边说着你爹是如何杀了我娘亲,一边又指望这样的人救你,笑话!”
她说完,转身道:“继续。”
程东程西得令后,开始面无表情地工作,江晗的哀嚎声他们只当听不见。
江蕴自己一人往回走。
虽然面上不表露,但她内心不得不承认,江晗方才说道画面一直在她脑海中不断涌现。
她知道母亲的死与江太傅有关,但她没想到会是他亲自动的手。
他一个无力文官,竟然拿木棍一下一下打死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发妻……
江晗只小她一岁,可见他是才杀了发妻,转头就与余氏鱼水之欢,有了新的孩子。
“畜生东西,呸!”
江蕴一手扶着门槛,忍不住喃喃骂了一句。
“谁畜生?”
门内侧面传来声音,是苏明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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