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小子犹如知了猴被面筋粘住了双翅,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对眼珠子滴溜溜转。
桂花姐瞥眼小色狼发痴模样,心里可是欢喜地很,双手叉开将胸脯一对大乃子托高一节,接着在上面扑啦啦一阵乱拍,如同拍打两只大馒头上散落的苍蝇,登时一对大乃乱颤乱抖,小子们的目光也被拍的四处乱飞,恍然梦醒。
“桂花姐,几日不见,你的乳方好像又大了一寸,难怪弟兄们一时难以自拔。”小健哥收敛心神,开口亲热地招呼,两眼忍不住又要落在两只“大馒头”上。
桂花姐一边媚笑着,一边走上前来:“小健少爷眼珠子可真贼,大一寸也被你瞧了出来,姐还有什么秘密能躲得过你的贼眼。”
“当然躲不过喽,就算你大乃上藏着一只跳蚤,也躲不过本少锐利的眼神。”小健哥淫淫地笑着,俏皮地转向身边跳蚤儿眨眨眼,好一句一语双关。
跳蚤儿好不喜欢,嘿嘿一笑:“老大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乃子上藏着跳蚤也被你猜中了,果然如此啊,这只跳蚤个头还不小哩,待俺前去捉拿害虫,为民除害。”说着,小爪子猴急地向桂花姐大乃上摸去。
“滋啦”狠狠地一声响,跳蚤儿小爪子又急速地龟缩了回来,目光定在了桂花姐修长的指甲上。
桂花姐伸展着根根玉指,摆弄着挠人的姿势,跳蚤儿眼中的玉指却刹那变成了白骨爪,再一低头,只见自己手背上多了几道血红印子。
恐怖啊,这白骨爪要是挠在心窝还了得!跳蚤儿暗暗侥幸躲过一劫,舔着嘴唇,流着口水,却不甘心。
小子们见了这等情景,都是嘻嘻作笑。
桂花姐白骨精似得风情抛洒一眼,翻眉弄眼,忽见跳蚤儿一只手里还提着一只大鱼,都快赶上贼小子一条大腿了,很感好奇,正欲出口询问,跳蚤儿又来不正经,未及猴爪再次挠来,白骨爪迅速戳在了脑门上,娇嗔道:“金少爷可不要跟着你们老大不正经,当心回家被老婆骂。”
跳蚤儿嬉笑道:“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小爷没我们老大早熟,未成年就娶了一屋子老婆,俺还是个钻石王老五哩,就是偶尔不正经一下下,也无伤大雅,嘻嘻,桂花姐就让俺摸一下吧。”
说着勾起小爪子,趁势偷袭了一把大胸脯,终于阴谋得手。
这次桂花姐并没阻拦,故作嗔怒回拍了他小爪子一下:“讨厌,没大没小。你可记住喽,我是你姐。”
这桂花姐年约三十几,正值风骚之龄,比跳蚤儿足足大出一旬,足可做众小子他娘了,这般轻薄实在有悖伦理。
跳蚤儿脸皮厚得像猪皮,那里还有什么道德廉耻,有奶不摸枉少年,奶是为人之趣。一招偷摸得手,一脸的贼笑不休。
如此情景可把马克浪几个小子心痒得不行,纷纷挤着脑袋上前凑。桂花姐面目含笑娇柔可亲,扬起巴掌连连拍打,施展一连串拍蝇手法,打得小子们心里更是痒得不行,围着一朵桂花嗡嗡乱转。
如此这般拍拍打打推推就就闹了半晌,桂花姐心里却是欢喜,这几个小子可是自己的老主顾,纨绔大少,花钱都不眨一眨眼,定期给自己送银子来的,岂能不打成一片,闹腾一会,便媚媚道:“诸位小少爷,大热天的别在外面闹了,让人看了多不好。屋里坐,姐给你们准备几碟小菜开开胃。”
小子们这才停止了攻势。
小健哥摆摆手道:“小菜改天再吃,今天我们想玩点新花样。”
桂花姐一怔:“玩点新花样?”
小健哥向跳蚤儿使个眼色,跳蚤儿口流涎水向前一步,手里大鱼一摆:“我们带来一条大鱼,就是想玩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