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醒了?可有什么地方像以前的颜语?”
“没有任何地方。”
“那看到颜语的旧物,听到时晏的名字,有反应吗?”
“也没有。”
“哎,可惜了。”
陆徵还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的模样。
一旁的秘书看到这一幕,都是胆寒的。m。
他从未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又善于伪装。
……
沈留白白天没有跟着自己,大概把她送到公司就离开了。
晚上她下班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然后一路尾随回去。
他的东西已经被扔到了垃圾站,他又花费大精力去找,小到一双拖鞋也不肯丢掉。
然后这些东西全都堆在她的屋檐下面。
迟非晚看着生气,这狗怎么又把东西叼回来了?这和她新养的边牧,到哪儿睡觉都要把它的窝叼到哪里。
“给我放把火烧了。”
佣人不敢有意见,就放了一把火。
沈留白冲进火堆,把火扑灭,自己手背上烫了好几块。
“不准烧,一样都不准烧。”
他目眦欲裂,眼尾通红。
他紧紧护着那些旧物。
佣人看不下去了:“姑爷,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她有如此决绝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心死了,不爱了。旧物烧了就烧了,大不了以后买新的。”
“不能,一件都不能。这些都是晚晚给我添置的,再去买一样的,也不是以前的东西了。”
沈留白固执得很。
佣人没办法,去汇报给迟非晚。
“我去。”
她拿着厨房点火器就过去了。
沈留白用肉身拦着。
迟非晚一点都不心软,直接点了过去。
他胸口的衣服烧破了一大片,皮肤燎红了,立刻有了水泡。
迟非晚心惊,赶紧住手。
“你真的不躲。”
他不说话,就站在那儿,像个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