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全国农业交流大会并不是第一次举行,来参与会议的很多人对大会的流程和座位排序都非常的熟悉!
秦老和吴老不用多说,无论他们在农业界的成就地位还是资历,都是毋庸置疑的前二!
然后是田部长和袁丰收。
结果现在苏延年这个小小的农业技术员却排在了吴老的前面,更别说农业部的田部长和来的首都农业大学的袁丰收袁教授。
不知道内情的人第一反应就是负责铭牌安置的工作人员搞错了!
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些提前一步到了四九城,在农业的各个领域都小有成就的农业研究学者,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好似这样的安排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这让现场议论的声音更加喧闹!
其中就数坐在最后一排位置的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最为激动,他忍不住站起来对着会场后方的工作人员大声问道:
“今天你们谁负责的领导席铭牌摆放?”
负责维持秩序和现场工作协助的四九城监察局陈立民第一个站了出来回应:
“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同志,您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知道你的工作出现了严重的纰漏吗?”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火气十足的指着讲台上领导席位的铭牌继续:
“能坐在讲台位置上听取汇报和指导工作的,都是在农业方面做出巨大贡献的人!”
“秦老吴老袁教授都不用说!”
“但那上面放着的叫苏延年的农业技术员,他的位置怎么可能会排在吴老的前面?”
“如此重要的场合都能出现这样重大的纰漏!你的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那个人的铭牌给撤下来!”
陈立民面对指责并没有一丝慌乱的意思,他脸上依旧带着官方的微笑:
“同志,真不好意思,铭牌不能撤下来。”
“我的工作也没有出现纰漏!这一次的铭牌摆放次序,是秦老和吴老一起定下的,我也只是按照他们的意思行事!”
他的话音刚落,现场再一次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什么?铭牌的摆放次序是秦老跟吴老一起商量的?这怎么可能?咱们农业界谁不知道吴老是暴脾气,他怎么能允许一个无名小辈的名字排在自已前面?”
“真的不是工作人员搞错了吗?这个苏延年到底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能够让秦老和吴老都对他刮目相看?”
“哎!我老师刚跟我说了,前两天亲耳听到吴老叫苏延年老师!”
“前面的说什么胡话?吴老怎么可能叫一个十九岁的农业技术员为老师?!这不是瞎胡闹吗?!铭牌的事情可能是对的,吴老叫苏延年老师的事都不会是真的!”
“就是!你们在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吴老!吴老在小麦研究方面国内无人能敌!”
“……”
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亦是气势十足的开口反驳:
“你不会告诉我,吴老就是因为认了这个农业技术员当老师,所以才主动的把自已的位子排在他后面吧?”
“这样的理由传出去谁信?!”
“依我看分明就是你们的工作不到位,没有理解透彻领导的意思,才出现如此重大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