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撇撇嘴,然后才羞赧地说:“错过了我的白衣少年,我再也没见过他。”
她喝了一口果汁,“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吃甜食了。”
原来,年少的容琳也有放在心里的人,显然那个人不是他。
内心有点不高兴的盛谨言依旧笑得爽朗,调侃地问,“你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不吃甜品了,你那时候多大?”
容琳拄着下巴回忆了一下,“初二、初三的样子,十四五岁吧,谁还没点青春年少?”
盛谨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表情却冷淡下来,眼中也没那么温和,“容容吃饭吧,吃完了,我先送你回学校。”
容琳嗫嚅了片刻,“我的衣服被你揉那样,我穿什么回去?”
想到昨晚,盛谨言眼尾又含上了浅笑,“我这有你的衣服,别怕。”
容琳觉得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
吃完饭,盛谨言拉着容琳去了衣帽间,在里面找到了当初容琳帮他去退婚时的那条绿色的裙子。
“你还留着?”
容琳接过裙子,有些不自在,“我以为你会扔掉。毕竟,何森说这是你买给你爱人的。”
“我爱人?”
盛谨言听此脸彻底黑了,何森以为帮他在劝退莺莺燕燕,结果差点让容琳误会他。
他在心里暗骂了何森良久。
盛谨言将容琳拉进怀里,“容容,我之前那些相亲对象都是家里给我的,我也只做做样子。”
他贴着她的额头,“盛家面上风光,内里复杂,我也有身不由己。”
容琳有自己辨别是非曲直的能力,盛谨言对苏然和陈晚有怎样的情愫都是在她之前。
况且,他和两人的时间都不长,确实像做样子。
盛谨言见容琳不说话,心底很慌,他又将容琳抱紧了一些。
“容容,我和陈晚、苏然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拉过苏然一次手,是在陆司泽的办公室。”
容琳,“。。。。。。”
盛谨言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处,声音低沉,“我当时很生气,因为你对肖慎和陆司泽都和颜悦色的。”
容琳闷笑出声,“你可真有出息,连自己朋友的醋都吃得下。”
“还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盛谨言深邃的眼眸觑着容琳,随即一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为了你,就是鸩毒我都喝得下。”
容琳心尖颤了一下,盛谨言说情话总是认真又撩拨,声音低声暧昧听得人入心,入情。
她不经意地汲气,“嗯,我知道了。”
盛谨言看到容琳红透的耳根,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他轻轻地咬了上去,“容容,我们‘晨练’,好不好?”
言闭,盛谨言将容琳迫到了衣帽间的角落,下面便是换鞋的长沙发,他双手托住容琳的腰臀将人抱了起来。
穿着白衬衫的容琳让盛谨言着实领略了什么是纤腰长腿的致命诱惑。
至于,他今天要去集团上班的事,他也忘了。
食髓知味,盛谨言只想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