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强调是你主人,你就这么急着证明身份?”
看着他唇畔玩味揶揄的笑意,阮眠眠咬牙挥开他的手。
妈的,膝盖好痛……
不等她从地上站起来,外面传来一道风流浪荡的声线,同时,车帘被人一把掀开。
“小美人儿,阿容性子那么无聊,要不要来跟我……”看见车里的场景,韩锦安声音猛然一顿,“跟我乘一辆车……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车厢内,阮眠眠跪坐在绒毯上,眸中隐有水汽,对面的宋晏容姿态慵懒从容,唇边笑意勾着几分邪气。
因坐在阮眠眠对面的凳上,比她高出一节,上身微微前倾俯视着她,压迫感极强。
韩锦安僵住,回忆了下走近时隐约听见的字眼。
他们是不是说什么……主人?
思绪串连起来,很快,韩锦安了然一笑,眼底兴奋地道:“你们忙,你们忙哈!”
他放下帘子转身走了,声音却继续传进车厢。
“忙点好啊!”
阮眠眠捂着摔疼的膝盖,泪眼朦胧瞪了宋晏容一眼。
该死!
看韩锦安这反应,不知他出去要怎么宣传了!
与阮眠眠相比,宋晏容自在许多,他当她不存在似的,随意拿起小几上一本书卷。
不一会儿,外头人数清点完毕,使团正式出发。
马都是训练有素的良驹,行进速度很快,一路道路平坦,阮眠眠基本没有感受到颠簸。
躺在绒毯上很舒服,一闭眼,感觉跟在自己的榻上差不多。
宋晏容不理她。
起初阮眠眠裹着棉被乐得自在,没过多久,就开始浑身难受。
宋晏容怎么不跟她说话呢?
他在看什么书?他不是武官吗?怎么那么爱看书啊?
有那么好看吗?能不能给她也看看?
妈的,怎么没带手机一起穿进来啊?
宋晏容在看一本棋谱。
余光中,阮眠眠盖着棉被,只露出一颗脑袋,静静躺着。
他瞥了眼,唇角轻弯,翻动书页。
不一会儿,脚边白花花的棉被开始翻来覆去的蠕动。
宋晏容唇边弧度更大,悠闲地捡了粒葡萄放入口中。
不多时,一只白嫩的爪子颤颤巍巍扒上桌沿。